喝酒了,他不能開車,打了個電話給助理。
紀硯帶著一頂黑色鴨舌帽,站在街道邊,周遭是街紅燈綠的繁華街景,等著人來接。
對面路邊停靠著一輛黑色轎車,裡面坐著兩個鬼鬼祟祟的人,開啟窗戶,攝影機拍攝下紀硯低頭看手機的場景。
“噯,哥。你說咱能挖出什麼爆炸性新聞嗎?”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視線略過外面那人,又略帶遲疑地看了他旁邊的人。
那男人吸了一口煙,含糊道:“誰知道呢,蹲一會。”
紀硯因為前幾天的綜藝,現在自帶熱度,兩人雖然沒離婚,在綜藝上表現的很恩愛,但還是有狗仔不信邪,非想從他身上挖出什麼來 。
而紀硯正在低頭擺弄著手機,全然沒有注意到對面的可疑車輛。
“哥,有動靜。”他用胳膊搗了一下正在眯著眼休息的男人。
兩人“唰”地一下,同步地看向紀硯所在的位置。
一輛車停在對立面,紀硯拉開後車門進去。
“跟上,跟上。”
兩輛車一前一後行駛在主幹道上。
助理拐了個彎,後面緊跟著的車輛也緊隨其後 ,混在娛樂圈那麼多年,他敏銳地察覺到周圍的反常。
“硯哥,有人跟。”
紀硯倒沒有什麼反應,連眼皮都沒有睜開:“沒事,直接回家就行。”
“哦,好。”助理盡力甩開,開進了紀硯所在的小區。
兩個狗仔被阻隔在外面,什麼實質性的內容都沒有拍到。
“沒事,一張照片也夠了。”主駕駛的男人拍了拍另一個人。
——
紀硯回來的時候,江韻正在沙發上葛優躺,聽到動靜,坐起身,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回來了。”
絲毫沒有剛剛“背叛”他的歉意。
“嗯”紀硯揉了揉江韻的頭發,把帶的蛋糕放在她面前:“給你帶的。”
蛋糕方方正正的,不算大,江韻拆開來吃,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紀硯從浴室出來,洗了個澡,換上了一套灰色睡衣,坐到江韻身邊。
“你吃嗎?”江韻用勺子挖了一口,送到紀硯嘴邊。
“你吃。”
兩人從綜藝結束後相處已經有幾天了,倒也沒有一開始的拘束。
江韻靠在他身上,鼻尖是他淡淡的沐浴露香和獨特的凜冽氣息。
紀硯擁著江韻,一隻手玩弄著她的手,江韻隨口扯著話題:“你怎麼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