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酒店的路上,江韻主動和紀硯坐了一輛車。
江韻把那束花遞給紀硯,笑道:“這就是我的答案,明白了嗎?”
“嗯。”
江韻靠在椅背上,隨口聊著:“是不是覺得我的轉變很大?”
紀硯點點頭。
她這幾天一直在想,用什麼理由才能將性格轉變合理化,但發現沒有。
即使這件事說出來,紀硯會覺得荒謬,江韻還是打算說出真相。
到了酒店,紀硯先去了江韻房間,給她收拾東西。
紀硯蹲在行李箱前,給江韻疊著衣服。
“紀硯,要是我說前三年的江韻不是我本人,你信嗎?”
紀硯疊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幾秒後,江韻聽見極為清晰的一聲:“信。”
即使是不切實際,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江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坦白告訴了紀硯,紀硯沒有想象中的驚訝,或許在他心裡,早就有了這個看似不可能的猜測。
江韻還記得,前幾天的晚上,紀硯親口說他從高中就喜歡自己。
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紀硯,我喜歡你,也是從高中就喜歡你。”
所以,她要親口告訴他 ,你從來不是一個人。
紀硯什麼都沒說,就當江韻以為他不會有什麼反應的時候,突然被他抱緊懷裡。
她笑了笑,把下巴擱在紀硯的肩上,手虛虛地搭在他的腰上。
從紀硯的16歲,到如今的28歲,跨越十二年,兩人對待彼此依舊是最真摯的。
一切塵埃落定,紀硯和江韻飛回了寧城。兩人回了江家一趟,陪父母吃了一頓飯。
在之前,紀硯和江韻是分居,但現在也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紀硯沒有住在紀家,而是在外面買了一套房子,江韻直接搬到了紀硯家裡。
紀硯這段時間沒有什麼事,就陪著江韻去超市買一些用品,和吃的東西。
晚上,從超市回家的路上,紀硯接到了餘揚的電話,讓他去聚一下。
紀硯應了下來,結束通話電話後,尋問道:“餘揚組了一次聚會,你要不要去?”
“啊?”江韻沒有表示沒有想去的意思,畢竟和他的朋友還都不熟。
紀硯把江韻送回家後,開車去了餘揚發過來的位置。
酒吧二樓的一個包廂內,幾人看到紀硯來了,開起來他的玩笑:“哎呦,紀影帝還挺肉麻的。”
甚至還有兩個人學著紀硯給江韻擦眼淚,說著別哭,兩個人表演完,嫌棄地瞥了對方一眼,惹得在坐的人鬨堂大笑。
紀硯垂著眼,笑罵一句:“滾。”
餘揚放聲大笑,倒了一杯酒遞給紀硯,自己也拿來一杯:“來,給你補個生日。然後,恭喜硯哥,抱得美人歸。”
眾人抬起酒杯,紀硯和他們隔空碰了一下,帶著散漫的笑:“補生日就不必了,已經有人給我過了。”
“咦~真是無恥的狗。”當時他生日的時候,還在和江韻參加著節目。這幾人就反應過來,他是在秀恩愛,異口同聲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