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聽不懂了,這都啥跟啥?咋就又把宋硯給扯上了?
趁著周大福犯迷糊,我伸手把那本書撈了過來。一瞅書名,嚯,是大名鼎鼎的當代我爹西州狂客,的偽作系列之四——東宮謎案。
我盯著“東宮”倆字,今天晚上週大福的這通胡言亂語終於解碼了。
他跟我懷唸的這位“大哥”其實就是慕容太子。
他說太子死了又活過來,是因為他以為這本書是慕容太子寫的。
那宋硯以為他生氣了是啥意思?這事明明跟他八竿子打不著,為啥周大福那麼說?
完嘍,本來我這腦瓜子就算不上靈光,喝點兒酒更是轉不動了。
我晃晃周大福:“陛下你剛才提宋硯那句是啥意思?”
跟電視劇裡一個套路,正問到關鍵部分他老人家抱著酒壇子一歪,趴著桌子不省人事了。
得,這回我也沒轍了,只能等他明天酒醒了再說。
我招喚幾個人過來給周大福的千斤貴體抬走,但是沒讓其他人跟著我,自己晃晃悠悠摸著路往回挪。平時守在我院子那邊的小年輕今天晚上居然一個都不在,但是奇怪的是,我房裡頭正亮著燈。
這劇情我熟,肯定是宋侯爺在等我。
我拎著腿踉踉蹌蹌過去,一開門先是個驚喜——果不其然屋裡有人。
再睜大眼睛又是個驚嚇——等我的是個姑娘。
那姑娘的臉我看不大清楚,像鶯鶯,又有那麼一點兒眼生……像誰呢?好像是東方紅?
姑娘被我的酒氣燻得倒退半步:“陛下都跟你說什麼了?”
我往後靠著牆角站穩:“說……說宋硯了。”
她又問:“說沒說到順王?”
我搖頭。
她還問:“那白紗堂呢?”
我疑惑地搖頭。
“這樣,你去問宋硯白紗堂的事他們查到了多少……”話說了一半又後了悔,“罷了,還是不要牽扯到侯爺。你就當我沒來過,把我說的話都忘了。”
我迷迷糊糊點頭,旁邊一股風吹過,是那姑娘開門走了。
153)
昨天晚上酒喝得有點兒多,腦袋還受了涼風,今天一早起來嗡嗡疼。我坐在鞦韆上賣了一會兒呆兒,不能想事,一想事就更疼了。
不遠處有個老大哥正在掄著笤帚掃路,掃到我這的時候我抬起了腿:“大哥,陛下現在幹啥呢。”
大哥頭也不抬:“在書房。”
我接著問:“那侯爺呢?”
大哥說:“也在書房。”
看這架勢跟昨天一樣,還是在商量事。
我又問:“鶯鶯姑娘呢?”
大哥說:“在練武。”
我再問:“那王妃呢?”
大哥說:“也在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