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才從前排下來,又鑽到後座了,你猜幹什麼去了?”
錢慕雲一聽拍打下好朋友,轉身走回座位,說:“別看了,快回來。你害臊不害臊?!”
“我害臊?!這光天化日的,她倆鑽進後排都不害臊,我看一眼害臊什麼呀?!”
“嘖,你怎麼這麼酸。你家箏箏出差不是回來了嗎?”
柳姑然一聽這個轉過身體,翻白眼,一臉沮喪,說:“別提她了。”
“怎麼了?又吵架了?”
“沒有。就,她來生理期了。真煩人,我覺得她就是故意在躲我。”柳姑然扭著身體走回座位,撅著嘴,氣鼓鼓。
聽到這錢慕雲捂嘴笑:“這盼星星盼月亮的,十來天,盼回來了大姨媽。”
“死人。”柳姑然摔記事本、草稿紙。
“她來事了還可以服務你嘛,計較什麼。”錢慕雲開解,說著忍不住笑。
“嘿,你不知道,一動就說&09;哎呦,我的心呀,被&09;給整得是一點心情都沒了。啊啊啊,好煩呀。”柳姑然揪頭發。
“哈哈哈哈哈。”錢慕雲徹底笑趴在桌面上。
欲求不滿的柳姑然不一會就看下錶,再跑到窗前看一眼,感嘆一句“真膩歪啊”,再回到辦公桌前接著摔檔案。
反複幾次,裴心雨終於進門了。眼底水光瀲灩,臉頰還帶著未褪的潮紅,唇瓣紅潤微腫,整個人像是被春風拂過的花骨朵,骨子裡都透著饜足和酥軟。
柳姑然看到,趕忙走過來諷刺:“哎呦呦,我可告訴你,這咱們樓前可都有監控,車後排也能照到哈。小心裸照。”
“說什麼呀,死人。”裴心雨拽著挎包砸她一下,抿著嘴壓不住笑,走到辦公桌前端起水杯去接水。
“唉,看,都渴了,吻得都渴了。”柳姑然嫉妒。呲牙咧嘴,面目全非。
遊嘉樹和段箏去了h國出差。這一走,裴心雨不僅開始和姐妹們聚了,還拉著大家一起去ktv,握著麥克風流著眼淚唱情歌——
可是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我們有多少時間能浪費
電話再甜美
傳真再安慰
也不足以應付不能擁抱你的遙遠
我的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一個人過一天像過一年
......
調子發顫。
柳姑然都被感動哭了,滑開手機給段箏打影片,撒嬌說你什麼時候回來。
裴心雨想遊嘉樹,她沒想到的是還有個人似乎更惦記遊嘉樹,那就是媽媽。
明亮的吊燈下,顧玉瓷坐在餐桌旁和兩個女兒一起用餐。
“姐,裝修怎麼樣了?”
這幾天裴心潮早出晚歸,跟裝修、去周邊考察課程收費、做宣傳頁,忙得腳不點地。
“上午去看了一眼,牆體地面基本快做好了,後天就上桌椅道具。”
“這麼快?”不過四五天的功夫。
裴心潮夾片藕片,抿嘴笑:“結束了我真得請百億小姨再好好吃頓飯,感謝下她,都是趕工。嗯,買個禮物吧,她喜歡什麼呢?”
“什麼都可以送,主要是心意。”
“是。朋友之間不可重金,再說她也不缺錢。送什麼好呢?”裴心潮“咯吱咯吱”嚼著藕片捏著筷子託著下巴思考。
裴心雨看姐姐想事情,給她夾了根排骨,說:“對了,昨晚嘉樹還說,她讓她們品宣加你了,印力城一樓這個月有她們的宣傳位,騰一塊位置給你。”
“哎呀,我真是來了北城特別順,早知道早來了。真是感謝嘉樹,她出差回來了,過來吃飯,我下廚。”
“咳。”一直沒有說話的顧玉瓷清了下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