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的車裡,看不清表情,但聲音深情,一樣讓裴心雨淪陷,抬手一勾,人就貼了過來。
“嗯,嗯。”
“哈,哈。”
親吻聲夾雜著喘息聲從奧馳車裡壓抑傳出,誰也注意不到小樹林深處,車裡正發生的綺麗一幕。
路燈昏黃,一群小飛蟲圍著燈面飛來飛去,飛來飛去。天空中的月亮像一輪圓盤,漸漸移動,月光灑滿大地,車子輕微抖動。
“嘉樹,對我粗暴些,對我粗暴些。”裴心雨聲音帶著哭腔。
剛說完,一把大力就把她摜倒在汽車後座上,遊嘉樹壓了上來。
舌頭也變得強勢,裴心雨被攪得只有“哼哼”的份,頭腦不清醒的她早已扯開了遊嘉樹的襯衣,手撫在她光滑的後揹來回移動,手指不小心勾了下,後面的扣子就解開了。
“心雨,”遊嘉樹抬起些身體,喘著粗氣,停頓片刻,突然摸索上裴心雨的襯衣釦子,三兩下解完,把自己的內衣往上一撥,身體往下一壓,兩人就緊貼在一起。
“啊!”裴心雨被刺激得大叫,身體幾乎要蜷起來。
“哈!”遊嘉樹身體哆嗦,拽著身下人的肩膀挺起脖頸,“哈,心雨,心雨。”聲音軟弱。
“嘬,嘬。”遊嘉樹壓緊身下人親吻,一口一口嘬。
裴心雨只是仰著脖頸,她覺得自己快沒意識了,只是感覺身體一陣陣酥麻,“嘉樹,親吧,親我吧。”
遊嘉樹很聽話,溫柔俯首。
嘴唇像花蝴蝶般,從臉頰飛到耳朵,從耳朵飛到下巴,從下巴飛到小痣。
高壓電來襲,裴心雨掙紮抖動,下巴高高抬起,一邊拒絕一邊命令:“摁住我。”
蝴蝶翩翩起舞,越過雪原,飛上山巔。山頂那亭亭玉立的雪蓮花,潔白無瑕,含苞待放。蝴蝶輕輕飄落,花骨朵顫微微開啟,粉色花心,嬌翠欲滴。
裴心雨抓著汽車座椅,幾乎要扣破真皮。
“嘉樹,嘉樹。”聲音期盼又痛苦。
“嗯?”遊嘉樹也已不清醒,似乎要溺斃在花叢中,手掌不受控制摸索到裙子拉鏈。
“呲——”
“不要,不要,嘉樹,不要,這裡不行。”一被碰到最私密之地,裴心雨驚醒,“你聽話,這裡不行。”
畢竟是在外面啊,小樹林裡。
抱著安撫許久,遊嘉樹終於平靜下來,趴在裴心雨懷裡,任由她給自己扣上襯衣釦子。
收拾停當後,兩個人又抱著溫存片刻,沒敢再接吻,就起身坐到了前排。
坐到前排後,誰都沒有說話,盯著眼前漆黑的樹林,直到看出些分明來,才回過神。
“呵。”回過神的遊嘉樹不禁笑了下,自己怎麼這麼色,她沒想到。
裴心雨側頭瞅了瞅她,看不真切。“回去啦。”一出聲,嗓子就不對,像被沙礫磨過,她連忙咳一下,真是羞死人了,兩個女人,在樹林裡纏綿交融,害臊。
車子穩穩開到花語城小區南門口,遊嘉樹下車拉開車門,裴心雨鑽出來,臉頰還帶著紅暈,對視一眼,十指扣在一起。
幾分鐘就送到了樓道口,路燈下,遊嘉樹搖搖兩人的手,一臉不捨,說:“上去吧,我明天接你上班?”
“不用了,剛回來,我媽也在,我和姑然一起走吧。”裴心雨雖然也不捨,可媽媽剛來,而且家就住四樓,她擔心一眼望過來看到。
她想主動告訴媽媽,而不是讓媽媽被動發現。
“那,接你下班?”
“這麼想我?”裴心雨心軟成一灘水。
遊嘉樹沒有接話,一雙眼睛會說話,望著裴心雨看,直看得裴心雨又鑽到她懷裡,哼:“好。”
“那,明天晚上,想不想去看看肉肉?”
食髓知味,老幹部遊嘉樹被撩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