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嘉樹見狀也趕緊把段箏拉進辦公室,關上門:“你幹嘛?”
“我幹嘛,我還問她幹嘛呢,神經兮兮,提著塊蛋糕,來問我......神經病。”段箏喘著氣磨牙,手指彈掉鼻頭上的蛋糕碎,“嗖嗖嗖”,抽出幾張紙巾,拿起化妝包,“我去洗手間清洗下。”
門外,裴心雨正在哄柳姑然,說一起去餐廳吃飯的事。
“吃屎去吧。”段箏吐沫橫飛罵。
柳姑然一聽,眉毛擰緊,上前揪住段箏就捶打:“你怎麼就這麼欠,嘴巴不說話會死是不是!”
“柳姑,你是不是有病你,松開我。”段箏揪著衣服躲,兩人在玻璃隔斷牆上推搡起來。
過道不遠處開始有員工探頭探腦閃現。
“好啦,好啦。”遊嘉樹和裴心雨一見這情景,急忙上去拉架。
“那個,我們先走了哈,改天再說。”裴心雨抱住還在伸手要撓段箏的閨蜜往門口推。
遊嘉樹則把段箏摁在玻璃幕牆上不讓她動,看向走遠的人叮囑:“路上開車小心。”
“哎呀,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啊?”都到地下車庫了,柳姑然還餘怒未消,裴心雨勸解。
“不要臉!”
“就上午我不是打掃房間麼,看見床上有抹血跡。”
“我,我以為是我昨晚太粗暴了,所以今天就過來看看她嘛,誰知她不領情。”其實柳姑然看到血跡還有個可怕的猜想,就是段箏是第一次。她實在受不住內心的波動,就鼓動裴心雨陪她來「一棵樹」看看。
誰知剛問到這個事,賤女人就在那抱著手臂讓自己滾出去。想想床上的血跡,她忍了下來,蛋糕遞過去也被打翻在地,氣得撿起來直接糊了她一臉。
“你們倆呀。”裴心雨無奈,發動車子,“昨晚那麼貼了,下了床還能打成這樣。”
“誰和她貼,賤女人。”柳姑然抱著手臂罵,雖然這麼罵著,想起昨晚段箏在她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嘴角就想彎,“賤女人!”
週三晚上,放假前最後一場直播,罵著賤女人的柳姑然還是準備充分給賤女人的公司帶貨了。
「一棵樹」很重視這場直播,兩位金老闆都來到現場。
“這是給你配的酸棗仁茯苓百合茶,每天喝一包,睡眠會緩解一些。”辦公室裡,遊嘉樹開啟茶包講解。
“這麼多。”
“嗯,你們工作比較費腦子,晚上容易興奮,睡不好很正常。”
“今晚直播完就放假了。”裴心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重複說這句話。
“那你明天走嗎?”
“後天,明天把房子打掃收拾下,歇歇。”
遊嘉樹眼神沉了沉,扶著桌面坐下,措辭:“需不需要我送你?”
裴心雨想說要,但說不出口,口是心非:“不用了吧,高鐵站沒多遠。”
“烤肉你帶回去一些,給阿姨和大姐嘗嘗。”
“好。”裴心雨單親家庭,還好有個大姐也在老家,可以陪伴著媽媽。
“對了,想到一件事。”放下茶包,裴心雨起身從辦公桌後走出來,桌面太寬,她不想和遊嘉樹離那麼遠。
“什麼事?”看她走出來遊嘉樹也起身。
“坐沙發說吧。”裴心雨走向沙發區,“就我姐,在老家不是開個畫室嘛,培訓小朋友。明年她和媽媽打算來北城了,所以想找個場地繼續做培訓。”
“你們開店經常接觸商場,看有沒有推薦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