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坐吧,我給你把豆漿再溫下。”裴心雨說著走向廚房。
柳姑然抱著手臂跟進去,靠在門框上,看著爐子上“咕嘟咕嘟”冒著蒸汽的中藥砂鍋,搖頭:“雨,你就是太拘著了,不能老壓抑自己,知道嗎?!光喝中藥沒用,你得釋放。”
“怎麼釋放啊?”裴心雨彎腰插上豆漿機電源,模式調成加溫,隨口接道。
柳姑然邪笑著湊近裴心雨:“把遊嘉樹放進來,在臥室裡滾一個星期,保管你性冷淡就好了。”
“你說什麼呢!”裴心雨一聽滿臉通紅,幾乎打翻正在清洗的玻璃杯,呵斥。
“嘖,嘖,好,不是&09;,是\
“你就信我的,你看和她在床上滾一個星期會不會好。保管你四肢通透,神清氣爽......”柳姑然鬼鬼祟祟地還沒說完就被裴心雨打斷了,“你閉嘴好不好?”她一想到柳姑然說的這個情景就臊得慌。
她和遊嘉樹以前也是止步於摟摟抱抱親親,最多也就是撫摸。什麼叫“在床上滾一個星期”,光是想想就羞恥得要死。
“既然對身體這麼好,你就讓大波浪每晚都過來給你疏通唄。”裴心雨不甘示弱挑戰柳姑然。
柳姑然閉嘴了,轉了轉眼珠看向門口:“哎,慕雲怎麼回事,不是說金子怎麼地交往了五六個女朋友,不要理她了嗎,怎麼又領到家裡?”轉移話題。
“那就要問你了,你們不是一起去的酒吧嗎?”裴心雨傾斜著豆漿機往玻璃杯裡倒豆漿。
“是一起去的酒吧,沒過多久,金子就來把人拽走了。呵,沒想到倆人還滾床上去了?”柳姑然接過好朋友遞過來的豆漿跟著裴心雨往客廳走。
“你不也跟人滾床上去了?”
“我,我那不是喝醉了麼。”柳姑然嘟囔。
倆人正說著呢,門鈴響了,錢慕雲過來送盤子。
“怎麼了?我看剛才又把人趕出去了?”自從被叫了“心雨姐”後,裴心雨真像姐了,開始關注。
錢慕雲嘆一口氣,臉色不虞,沒有接話,跟著柳姑然坐到餐桌旁。
“還生氣她交往了五六個女朋友的事啊,都過去了。”“心雨姐”立場發生傾斜,開始替金姊歸說好話。
“剛才躲躲藏藏發資訊,被我逮到。是前女友還在聯系她,約她見面。”錢慕雲鼻孔出氣。
柳姑然撇下嘴,撕牛肉餅吃。
“心雨姐”好話說不下去了,停頓片刻還是開口:“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有事?都分手了,能有什麼事。看她的聊天記錄,這段時間對人家關懷備至的,煩死了。”錢慕雲抱臂嘆氣。
“關懷備至,怎麼回事?”柳姑然嚥下牛肉餅開口問,想著自己的好姐妹連個正經戀愛都沒談過,操心。
“人家媽媽住個院,她關心得像個親女兒。”
“畢竟倆人以前在一起過,金子心軟嘛。”裴心雨勸和,遊嘉樹的妹妹,品性應該不會差。
“別提她了,煩死。哎,我也喝杯豆漿,還有嗎?”錢慕雲化心煩為食量。
“有,我給你去倒。”
“對了,我昨晚走後,給你發好幾個微信問你到家沒,都沒回,怎麼回事呀?我還擔心半天。”錢慕雲看著正大快朵頤吃著牛肉餅的柳姑然問。
“真擔心我啊。哼,晚上和人家翻雲覆雨的,你還有空擔心我?”縱然嚼著牛肉餅,絲毫不影響柳姑然伶牙俐齒。
“......”錢慕雲被說得詞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