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棲一愣,徹底懵了:“你沒事薅咱倆尾巴毛幹什麼?”
又不能用來吃。
“不是薅,是自然脫落。”
言則知道寧棲對這些還不瞭解,耐心解釋道:“每年到了這個季節我的尾巴都會掉毛,俗稱脫毛季,原本想用這些掉下來的絨毛給你編一條手鏈,但沒想到你也長出來了尾巴。”
“所以呢?”
寧棲問。
“所以我把你掉下來的絨毛也收集了,到時候手鏈上就有我們兩個人的了。”
寧棲摸了摸下巴:“聽起來有點像我們愛情的結晶。”
只不過別人的愛情結晶是孩子,而他們的是一條手鏈。
言則思考了一下道:“可以這麼理解。”
既然已經知道了作何用,寧棲當即毫不吝嗇說:“來吧,使勁薅,明天就去做手鏈。”
言則有些哭笑不得。
“不怕禿了?”
“不怕,反正能長出來。”
因為寧棲尾巴的顏色和言則的是一樣的,所以最開始他還真沒看出來,現在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大大方方露出尾巴給對方拔。
疼點不算什麼。
言則勾起寧棲短小的白團子,繞著指尖撥弄,柔軟的觸感惹得指腹發癢。
他用食指和拇指撚了撚,不到一會兒,上面就沾了幾根白色的絨毛,隨後搓成一撮放入盒子裡。
“好了。”
寧·正準備大幹一場·棲:“就這?”
言則合上蓋子,順手把木盒放在床頭櫃上,回答道:“嗯,每天積攢一點就多了,拔下來你會疼。”
“我不怕疼。”
“那也不行,主要是也怕你禿。”
寧棲一副瞭然的表情,他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嫌棄我的尾巴變禿。”
言則疑惑:“你不是喜歡毛茸茸嗎?”
意思就是喜歡毛茸茸的人怎麼會接受自己的尾巴是禿尾巴。
“為了我們的手鏈禿點怎麼了。”
言則輕吻男生微涼的額頭,低聲說:“我不忍心。”
“哦……那我們換種方式掉毛吧。”
“什麼?”
“運動。”
說著,寧棲翻身坐到了言則腰腹上,眼底的狡黠之意明晃晃寫在臉上,身下之人的視線彷彿有溫度,盯著他渾身發熱。
偏偏男生還要煽風點火,一個滾燙的吻落在了言則的唇上,但也只是貼了上去沒有其他的動作,好像在等什麼。
下一秒,對方扣住他的後腰微微用力,兩人位置交換,言則雙手撐在寧棲兩側,晦暗不明的黑眸牢牢鎖定身下之人。
有些發狠的開口:“寧棲,你的腰看來是不疼了。”
“本來就不……唔”
最後還是小兔子自食惡果,把自己送到了大白狼口中,任由他怎麼掙紮,大白狼都不為所動,只把他囚禁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
一整晚,大白狼的尾巴在身後搖了多久,小兔子就喊了多久,聲音都已經嘶啞,但對方依舊我行我素。
最終小兔子還是被大白狼吃掉了,連骨頭渣都不剩,細細小小的白色絨毛也掉的滿床都是,夠攢十條手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