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在笑什麼?”
寧棲搖頭,伸手撥弄了一下言則發間冒出來的狼耳,提醒道:“耳朵出來了。”
“嗯,給你摸。”
“尾巴也要。”
“好,都給你。”
寧棲滿足地一手抱著尾巴,一手揉捏耳朵,像抱著一個大型玩偶愛不釋手,言則也好脾氣的任由他動作。
翌日。
一陣鬧鈴如約而至響起,喬舒望賤兮兮地湊近寧棲床邊。
他的專屬版鬧鐘一響,寧棲絕對能起床。
果然,下一秒,惱怒地聲音就開罵道:“你想死啊喬舒望。”
只是這聲音的方向……怎麼聽起來不太對。
喬舒望僵硬地轉過頭,然後就看到昨天他睡之前還看到在自己床上的寧棲,此時正躺在言則床上,兩隻眼睛幽幽地盯著他。
而言則也被吵醒了,渾身散發著低氣壓。
“你你你,你倆也太勁爆了,這還在宿舍呢,不能收斂一點嗎?”
“滾,亂說什麼呢。”
寧棲沒好氣地睨了喬舒望一眼。
他想起床,結果發現言則的尾巴還纏在自己腰上,雪白的尾巴尖被他攥在手裡,已經捋成了一條。
寧棲松開手,對著言則尷尬地笑了笑。
喬舒望還沒走,眼尖地注意到了那對狼耳。
自從上次看到言則身後的尾巴,他已經手癢很久了。
喬舒望悄悄探手過去,就快要摸到的時候,被另外一隻手打掉了。
“幹什麼?”
寧棲涼嗖嗖地眼神不善的看過去,富有實質的盯著他。
如果目光能殺人,對方早已經千瘡百孔了。
喬舒望訕訕收回手,嘀咕道:“真小氣。”
寧棲故意沖著他揚了揚下巴,雙手覆在言則頭頂的一對毛絨耳朵上,表情傲嬌道:“只能我摸。”
喬舒望表情猙獰地yue了一下,皺著眉頭嫌棄道:“真肉麻。”
說完頭也不回地去洗漱了。
寧棲大清早地就對著言則,不,準確來說是言則的耳朵和尾巴一陣蹂躪,雪白的絨毛因為冬天産生的靜電直直豎著,像一隻渾身都是刺的刺蝟,只不過這些都是綿軟的刺,不傷人。
等過足了手癮才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準備去早自習。
四人破天荒地頭一次一起進教室,不是他跟喬舒望來早了,而是言則和餘卿希起晚了,幾個人打著不同程度的哈欠從教室後門進去。
按照以往的慣例來說,寧棲一坐下就會跟喬舒望聊天,和言則在一起之後更是恨不得把眼睛粘在對方身上。
但今天也不知道是沒睡夠,還是怎麼了,寧棲一坐下就趴在桌子上開始睡覺,誰都叫不醒。
上課的時候各科老師念在他進步很大,以為寧棲是學習學的太晚,竟沒人忍心叫他。
言則中途也喊了幾次,還是沒有反應。
喬舒望遲疑道:“不會是要用我的專屬鬧鈴才能叫醒七七吧?”
這也太能睡了,就像是跟外界隔離一般。
餘卿希瞭然地往寧棲的方向看了一眼,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