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則把對方的反應盡收眼底,好笑的回答寧棲剛剛的問題。
“在正常情況下我可以控制它們出現,但在外部環境刺激的情況下即使我不想讓它們出來,它們也會被迫出來,比如劇烈運動,情緒起伏過大,比如每年正月十五月圓的那幾天。”
這個答案跟寧棲猜想的別無二致,他舉一反三道:“所以在你願意讓它們出現的時候你不會疼,而在受到外部刺激被迫出現時你才會像之前那麼疼。”
言則知道寧棲指的是盛執遠,他模稜兩可道:“也沒有很疼,忍忍就過去了。”
寧棲哼了一聲:“就會騙我。”
但他又忍不住心疼。
就他見過的那幾次言則都差點疼的暈過去,更別說小時候在孤兒院被盛執遠欺負的那五年,對言則來說,肯定生不如死。
寧棲假裝用命令的語氣說道:“耳朵也伸出來。”
言則聽話的說了聲“好”,只見發絲間輕微抖動,“biu”的一下,兩只雪白柔軟的狼耳從下面蹦出來。
像是怕寧棲夠不到,言則還傾了傾身,把腦袋往對方跟前送了送。
此情此景在寧棲眼裡,就像是一隻小狼狗搖著毛茸茸的尾巴,頂著q彈軟乎乎的耳朵在求撫摸。
他滿足的一手擼尾巴一手rua耳朵玩的不亦樂乎。
只不過玩著玩著他發現言則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深邃的眸子開始變得低沉,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看見了獵物,好像隨時都有撲上來的可能。
“你,你想幹嘛?”
沙啞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緩緩響起,危險又具有侵略性。
“難道你不知道靠近尾巴根的地方不能摸?”
“我……唔”
寧棲在心裡欲哭無淚。
他就摸個尾巴言則怎麼又親上來了!
好熱啊。
寧棲抵在胸前的雙手輕輕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人,含糊不清地說:“嗯……熱……你把空調……關一下。”
男生沒說話,但寧棲感受到對方胸腔震動了幾下,像是在笑,然後不緊不慢道:“棲寶,是你熱,我沒開空調。”
寧棲紅著臉直擺手:“我,我不行了,讓我緩緩。”
現在就一小時三吻,一吻能親三小時,以後還得了,他這嘴不得廢了。
言則意猶未盡輕啄了下寧棲的唇瓣才直起身,眼裡的笑意越發濃鬱。
“笑什麼啊?”
他很好笑嘛?還笑的這麼勾人。
回應他的是一個擁抱,很輕,力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言則就這樣抵著他的側頸滿足道:“很開心,你終於是我的了。”
寧棲遲來的矜持總算遏制住他只說了一個“哦”。
其實心裡高興的能在原地打幾個滾。
後知後覺道:“你,你別叫我叫的那麼親密,在學校影響不好,我們現在屬於……早戀。”
言則看著對方恨不得把腦袋低到沙發下的樣子,故意問道:“什麼算叫的親密?”
寧棲結結巴巴地回道:“就,就寶貝棲寶之類的。”
言則:“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麼?”
寧棲想了想說:“要不就跟喬舒望一樣,叫我七七就行,可……可以嗎?”
靠啊,他什麼時候這麼慫了,什麼叫可以嗎,他應該直接說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言則沒有立即說話,半響,才用手抬起寧棲的下巴,讓對方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我不想跟他叫一樣的,你們是朋友,我們是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