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唉……”李笙嘆了口氣，把信封收進了抽屜裡，“我發現你這方面真的挺笨的。”
“嗯，確實。”紀玄清附和道。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李笙感到無語，“你倆的事……我再好好想想吧，還要跟那邊討論一下。”
“謝謝。”
雖然李笙沒有明說，但紀玄清知道他開始動搖了。
紀玄清和薛時彥兩人走出了公司大門，倒也不避諱，帽子口罩都沒戴，也沒有拉開多遠的距離。
“你想好了？”薛時彥問。
“想好什麼？”
“你要是真發了些什麼，真丟失了女友粉，恐怕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我也看到有很多願意支援我的人啊，喜歡有那麼多種呢，為什麼非要騙別人呢？”
“你想好了就行，既然你也是這麼想的，那篇宣告我就不刪了。”
薛時彥話音未落，一輛電驢就沖了過來，並一個轉彎打橫在他們面前停下，司機迅速下車，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頭盔一摘，就看到了五師兄紀玄鳴那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紀！玄！清！”
“啊……”紀玄清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莫名有些心虛，“五師兄你怎麼突然來了？”
“你……”紀玄鳴指了指紀玄清，又指了指薛時彥，手指都在顫抖，“不是分手了嗎？”
“是、是啊，”紀玄清弱弱地說，“只是我們在查邪祟的事嘛，住在一起會比較方便……”
“不是，分手了你還跟他住在一起？你還有沒有點尊嚴了？”
薛時彥忍不住插嘴道：“五哥，這話就說得難聽了吧？”
“誰是你五哥？我沒你那麼大的弟弟！”紀玄鳴都要氣炸了。
“哎呀，五師兄，”紀玄清連忙擋在他們之間，“有時候感情的事就是很複雜的。”
“你、你……戀愛腦！都這樣了還上趕著……”
紀玄鳴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並且把目光放到了他們身後，紀玄清回過頭，就看到文悅走了出來。
“你們……在幹嘛呢？”文悅對現在的情況感到不妙。
“沒幹嘛啊。”紀玄鳴沒好氣地說。
“沒幹嘛你這樣說話？”文悅瞥了一眼電動車，又問道，“讓你買的菜呢？”
“沒去買。”
“沒去買？那我們中午晚上吃什麼？”文悅皺起了眉。
“還吃什麼吃？看到他倆氣飽了！”
“你看你這脾氣……”文悅無語之中又有些無奈，“我們現在去買也來得及。”
“哦。”紀玄鳴不服氣地應了一聲。
紀玄清忍不住問：“文悅你……還在五師兄那住？”
“嗯，”文悅點了點頭，“雖然蔣奕死了，但我還是不想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