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聽說過他跟誰談戀愛的訊息呢?”
“怎麼保密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娛樂圈這種男的多的是,沒什麼稀奇的。”
“哦……”
“你跟著組合出道那麼久沒跟他們玩過?賀聆也玩得挺花的。”鹿芊試探地問。
“我跟他們都快成仇人了,怎麼會帶我呢?”
“那你還真是難得。”
“那麼晚了,還是早點回房間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
“我出去透透氣就回。”
“嗯。”
紀玄清也犯困了,他只想快點回到房間好好睡一覺。
蔣奕發了合照微博,就算不情願,紀玄清也得在底下評論,他也沒說什麼,就發了兩個可愛的表情。
發完他就閉上眼睛睡覺了,實在是太困了,顧不上後續那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聽見有人爭吵的聲音,不過這個酒店的隔音一般,能聽到隔壁的動靜很正常,紀玄清也沒太在意。
但是淩晨四點四十四分,紀玄清莫名其妙的醒了,就是那一瞬間睜開了眼睛,並且很清醒。
他坐起身,卻沒有開燈,他在房間裡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香灰味。
怎麼房間裡會突然有這個味道?他並沒有帶香過來,樓層那麼高,門窗也都是緊閉的,外面的味道也很難飄進來。
即使很細微,他的耳朵也捕捉到了一絲窸窸窣窣的聲音。
有人或有東西在他房間裡走動。
就在那道聲音離他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突然開啟了燈,房間瞬間光亮,可是沒看見異常,那道聲音也停止了。
他下了床,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快速開啟了所有櫃子門,裡面並沒有藏人,衛生間也沒有,床底是封死的,並不能藏人,拉開窗簾,後面也空無一物。
那就不是人了。
紀玄清拿出小本子,在上面畫上一些符文,隨後撕下那一頁,在兩指之間夾著。
他就一手拿著水果刀,一手夾著符紙,在房間裡一點一點的挪動,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在靠近床鋪的時候,符紙開始抖動了,他蹲下身,符紙抖得的越來越猛烈。
在床底?
是透過去了?還是順著縫隙鑽過去了?
那麼大的床,他一個人挪動還是有些困難的。
猶豫了一會,他決定還是把床掀開看看。
他將符紙拍在床頭,隨後將枕頭被子都扔在地上,又將床墊掀開立到牆上,透過床上的一層層骨架,他隱隱看到了有個白色的東西在床底下。
好在骨架不是釘死的,他用力的把那層架子掀開,終於看清了那是什麼東西。
在床的正中央,躺著一個扁平的白色紙人,也就他胳膊的三分之二長,紙人的身上用紅色的墨水寫著“紀玄清”三個字,看那筆觸像毛筆。
這是在搜尋他的氣息?還是要給他下什麼詛咒?
這種術士不是道家的,但也看得出來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又寫了一道符,將符紙拍在紙人身上,把它從地上粘了起來,保險起見,他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個小布袋,把紙人和符紙都一起塞進去,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至少能短暫的安心。
這裡到底有誰想用這種方式害他呢?
賀聆和蔣奕的嫌疑最大,但他們又怎麼知道用這種方式害人的?
他也隱隱覺得,這場綜藝又不能得到一個好的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