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薛時彥沒想到自己還蒙對了。
“以前我聽師兄說過,有些人會給邪祟上供,把邪祟養得愈發兇惡了再借邪祟的手殺人,但是反噬了會很可怕的!”
“……這是什麼邪術?怎麼聽著像泰國那邊的養小鬼?”
“養小鬼還好呢,這養的是大鬼!”
“所以……有人想借著鬼胎的手除掉賀聆?”
“有可能,但他的罪過那麼多人,怎麼查呢?”
“等會,先上車,我跟你捋一下。”
兩人坐到了車上,為了不引起路人的注意,連車燈都沒開,就窗戶留著一條小縫透氣。
“現在的情況有以下幾點,”薛時彥認真分析,“第一,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知道鬼胎的存在,並且這個人也在賀聆身邊;第二,不止你一個人知道那些法術邪術,有其他人在利用這些迫害賀聆;第三,我們無法確定那個人對我們有沒有敵意,他會害賀聆,也有可能會害我們。”
“嗯,你分析得對。”紀玄清點頭認可。
“這就有點麻煩了。”
“那現在你怎麼打算?要查嗎?還是守株待兔?”
“保險起見,守株待兔吧,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主動出擊很不利。”
“其實我可以去查一下。”
“你別去,我怕你受傷,”薛時彥皺起了眉,“我雖然能看見邪祟,但我幫不了你,你要是真受傷了我只能在一旁幹著急。”
“沒事,師父說了,歷練的過程都是會受點傷的。”
“不行,聽我的。”
“哦……”紀玄清低下了頭。
感受到紀玄清的情緒失落,薛時彥又連忙補充:“我只是不希望你因為賀家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受傷,本來把你卷進來就挺抱歉了。”
“嗯,我知道的,你們家也只有你會在乎我的死活了,既然你不願意讓我鋌而走險,那我就聽你的。”
薛時彥沒再說什麼,只是抬起手摸了摸紀玄清的頭。
這些話半真半假吧,他是不想讓紀玄清受傷,但是更不想讓紀玄清涉及太多關於賀家的秘密,要是引起了舅舅的不滿,他很難保住紀玄清。
“那我們回家吧?”紀玄清問。
“好。”
薛時彥按下手剎,突然想起來什麼,問道:“噢對了,我在包廂裡面親你,你沒生氣吧?”
“沒、沒沒有啊,”紀玄清說話都結巴了,“你也、也是為了幫我解圍嘛……”
“那就好,我怕你生氣了,又躲著我走。”
“我不會因為這點事躲你的。”
“噢,這點事啊,原來親你一下對你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是的!這很嚴重的!不能亂親!”
“你一下又說這點事,一下又說這很嚴重,到底是怎麼樣啊?”
“反反反反正不能隨便親我,剛才在包廂情有可原,我能理解,要是平時你隨便親我,我就、我就……”
“你就怎麼樣?”
“我就揍你!”
“喲,好害怕,”薛時彥笑著說,“那我可不敢了。”
“我很認真的!真會揍你!”
“行行行,那以後我不會再這麼莽撞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