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玄清湊了過去，清淡的茶香味聞著是挺舒服的，反正比薛時彥之前用的那個好聞。
薛時彥抬手扣住了紀玄清的後腦勺，讓他離自己更近。
“離近一點，那麼遠聞得到嗎？”
“我、我，我覺得這個挺好的。”紀玄清覺得臉頰有點發燙。
紀玄清幾乎要貼到薛時彥的身上，他能感受到薛時彥身上散發出來的溫度。
“也還可以吧，不好也不壞的味道，那就這個了。”
“就這麼草率的決定了？”
“嗯，決定了，去結賬吧。”
紀玄清終於有機會刷卡了，但是這香水才九百塊，跟那衣服比起來只能算個零頭。
“薛總，我還是把錢轉給你吧？”紀玄清覺得過意不去。
薛時彥沒說話，不答應也不拒絕，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薛總？”紀玄清又弱弱地問一句。
“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吧？不還上就不舒服吧？”薛時彥問。
“嗯。”
“我在賀家一直過著這種好生活，所以我也過意不去，你能明白了嗎？”薛時彥有些無奈，“有的時候不是我要偏袒賀家或賀聆，而是我欠他們太多了，還不清。”
“我懂的，師父的養育之恩我也覺得還不清的。”
“你明白就好，錢就不用給我了，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想回饋我就好好唱歌跳舞演戲，盡快成長為一個獨當一面的藝人，到時候別說十二萬的衣服了，一千二百萬的房子也不在話下。”
“一千二百萬……”紀玄清想都不敢想。
“窮人家的孩子要是想跨越階級，那娛樂圈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雖然有點諷刺，但事實確實如此。”
“哦……”
“明天穿上這身衣服，跟我去和孫導吃飯，我再三向你保證，不是蔣奕那種情況，你就放心吧。”
“嗯，”紀玄清點了點頭，“我相信你不是這種人，雖然你有時候挺討厭的，但我覺得你不會做那種過分的事的。”
“我哪裡又讓你討厭了？”薛時彥眯起眼睛，質問道。
“你老是嚇我！”紀玄清不滿道。
“我那是逗你玩的。”
“那你不要逗嘛，我不喜歡。”
“行，那我以後注意，不過……”薛時彥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有的時候我控制不住自己的，逗你真的挺好玩的。”
“你……”紀玄清一時語塞。
“好了，”薛時彥揉了揉紀玄清的頭發，“我送你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