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孵出來的小鴨子呢?”
“另一個屋。”虎呼急急忙忙出去,白爭爭沒把人叫住,他就把小鴨子給挪過來了。
白爭爭看了一眼,“都是同一批鴨蛋?”
“是。”虎呼焦急道。
白爭爭伸出爪子,敲了敲蛋殼,“多少天了?”
“三十四天了。”
白爭爭嚇了一跳。
“這麼久了!”
他又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才嚴肅道:“蛋殼太硬了,不是跟你們說了後期破殼之前需要噴點水嗎?”
“點個油燈來!”
門口,七八個大老虎腦袋探頭往裡看。
冬季獸人們喜歡保持獸形,白爭爭乍一眼看到,嚇得一屁股坐在炕上,只聽咔嚓一聲——
他身子僵住。
完了。
守在炕邊的獸人們瞳孔一縮。
白爭爭趕緊爬起來,往蛋上一看,破了。
“死、死了?”
蛋忽然動了動,傳出細微的叫。
“活的!活的!”狼七趕緊將蛋放正。
可小鴨子沿著縫隙啄了一下,漸漸就沒了動靜。白爭爭耳朵湊近,聽了一會兒當即道:“出不來了,動手吧。”
“燈呢?”
“來了!”
虎呼將門一關,將油燈放在炕上。
這邊狼七小心翼翼地在那邊剝蛋,虎呼拿著蛋一個個往燈前看。
白爭爭越看越皺眉。
“不行,都發育好到了出殼的時候了。”
“那怎麼辦?”虎呼急得團團轉,“不是說讓它們自己出來。”
白爭爭:“炕上太幹了,蛋殼太硬,怎麼出來。動手。”
獸人們一慌,趕緊小心探出爪子,往蛋殼上輕輕一戳。
開了縫隙後,一片一片往下剝殼。
沒一會兒,露出一道小指甲蓋那麼大的口子。白爭爭湊過去看了一眼,“沒動靜?”
虎呼沮喪個臉。
白爭爭爪墊貼上去,感受了下,道:“全剝開。”
虎呼趕忙卸下蛋殼,一看,小鴨子已經死了。
怎麼擺弄,那腦袋都是歪著。
白爭爭鬍子顫了顫,沉聲道:“全部弄開,興許還有幾個活的。”
“那爭爭我們的呢?”狼七將剛剛剝出來的小鴨子放下,也是滿臉著急。
白爭爭:“帶我去。”
“爭爭我這邊?!”虎呼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