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將他撈起來,面對面抱著他接吻。
林靜東不肯,偏過頭,不自在的說:
“還未洗漱。”
周放也不勉強他,手伸下去。
咬他耳垂,輕笑出聲:
“你不熟悉,容易傷到自己。”
周放逗他:
“我教你。”
林靜東閉上眼,腰微微發顫,惱怒的說:
“周放!”
這是哪門子的教學,已經完全沾染他體溫的東西,進進出出,擾的他心煩意亂。
終於拿出來了,他還沒來得及鬆口氣。
周放將一粒藥丸塞他手裡,握著他的手用鼓勵的語氣說:
“像方才那般,試試?”
林靜東耳根都紅了。
被周放塞,和被周放看著塞。
羞恥度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周放忍著笑,牽引著他的手動作,哄他:
“沒關系,我教你。”
林靜東隔著衣服咬他肩膀。
太羞恥了。
還不如讓周放看著,他自己塞呢。
兩人的手指一起頂進裡頭,他到底有幾張老臉可以丟?
周放並不覺得丟臉,他用林靜東的話堵他:
“夫夫情趣嘛,安仁。”
直到林靜東穿戴一新,恢複貴公子模樣,重新出現在人前,滿心的不自在才減退許多。
一樓大堂裡很多人,林靜東看到周放幾人坐在靠窗位置,緩步上前。
周放拉著他坐落,遞給他一杯溫茶,管家很快張羅人上菜。
林靜東吃了一口周放夾給他的青菜,問:
“怎的如此熱鬧?”
小舅說:
“他們在討論今年誰得案首的可能最大?”
林靜東理所當然的說:
“除了周放還會有旁人嗎?”
五姐看看他,再看看弟弟,噗嗤笑出聲:
“現如今,整個蘇州城只有坐在咱們這桌上的人會如此想!”
四姐將賭坊的事說了,手在桌子上畫了一圈兒:
“只有咱們幾人會押放哥兒。”
她們倒是對弟弟中案首沒什麼執念,只要能上榜,咋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