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想瞧見表哥。”
周放已經迷糊了,半夢半醒間應他:
“明早讓廚房專門做玉環瑤柱,早早備著等你醒來用。”
簡王因為那件事在表弟這裡好些天都不受待見,雖然他每日都有很多事要忙,好幾天才在林府露一下面。
可凡是在林家,管家都給他準備軟綿綿的南方口味飯菜。
他一個純正的北方人還得咬牙硬吃。
誰叫他得罪了表弟夫呢?
弟夫不介意,但弟弟是個護短的小心眼兒。
一直到他們離開同裡鎮這天,表弟都不願意給他個好臉。
更準確的說,在今天表弟不會給出了周放以外任何人好臉。
嘖嘖,瞧這依依惜別的小樣兒,周放從林府一路送到碼頭,又送上船艙,活像他才是拆散眷侶的王母娘娘。
他和王妃成親多年,新婚燕爾時也不曾這般膩歪。
年輕人,真是搞不懂。
如今林靜東每天只清醒兩個時辰,偶爾能被周放扶著下床活動。身體依然很虛,才特意選了水路,免去顛簸。
周放將他安置在榻上,也沒管特意留下看熱鬧的簡王,細心叮囑:
“這幾日我叫人特意改裝了一輛馬車,你們隨船帶走。等下了通州碼頭換上它,或許能舒服些。”
是他特意求了系統,系統給想出來的減震法子。
林靜東靠在枕頭上坐著,輕輕牽著他的手指,反過來叮囑他:
“記得每日給我寫信,有拿不定主意的事便先拖著,問我或是王爺都行。萬一遇到棘手的麻煩,先保重自身。”
雖然已經說過很多遍,周放還是很有耐心的應了,又說:
“你是閑不住的性子,這段時日定要安心養傷,王爺的事有很多人操心,不少你一個。等我到了京城,我幫你。”
簡王不滿的提醒兩人:
“本王還在這兒呢。”
周放很坦然的說:
“正是講給您聽的。”
簡王噎住。
周放問他:
“不避一下嫌嗎?”
簡王嚷嚷:
“作為兄長,你們能有什麼事需要我避嫌的?”
周放簡直懷疑他的王妃白娶了,男歡女愛的事都看不明白。
外面傳來心腹的稟告:
“主子,船馬上開了!”
林靜東也懶得說他那不懂風月的表哥,直接伸出胳膊勾著周放脖頸親吻。
他用舌尖去頂周放齒縫兒。
周放猶豫一瞬,還是張開了嘴叫他進來。
兩人唇舌糾纏,吻出了嘖嘖水聲,周放舌尖在他口腔內溫柔又不捨的舔舐。
渾然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