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周放。
只有周放罷了。
周放在醫院住了三天,林靜東出面將所有探望者都擋回去。讓周放白天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於是到了第二天夜裡,黑暗中周放問旁邊躺的四平八穩,雙手安靜搭在腹部,生怕壓到他的林靜東:
“不難受嗎?”
林靜東覺得周放這話有點莫名其妙:
“我從小就這麼睡的。”
周放悶笑,翻過身吻他耳垂。
林靜東忍了兩秒,聲音有點啞的提醒他:
“醫生說你要修養。”
周放去尋他的嘴唇,舌尖霸道的探進來,瞬間得到了林靜東熱情的回應。
彼此唇舌互相勾纏,呼吸粗重,口水滴到枕頭上。
周放的手已經滑進林靜東衣擺。
酥麻中帶著幾分刺痛,爽的林靜東腳趾都蜷起來了。
腿不自覺搭到周放腰間磨蹭。
林靜東用僅存的理智,貼著周放嘴唇說:
“不行,周放,你得聽醫生的好好修養。”
周放這病來的太古怪,林靜東不敢有半點大意。
周放在他唇邊親了一口,扶著人坐在自己腰間。重新開啟病房明亮的燈。
自下而上打量他,將被子披在他肩上,慢條斯理的幫他脫掉睡衣睡褲。
用說不好是撒嬌還是誘哄的語氣說:
“學長,我不動,讓我看看你好不好?”
林靜東瞬間從耳尖到脖頸都紅了,周放兩隻手把著他的腰,細細往上摩挲。
用很亮的眼神看他:
“哥哥,給我看好不好?”
林靜東覺得過分羞恥,又過分刺激,眯著眼打量周放。
周放用很明亮,也很迷戀的眼神看他。
林靜東感覺手心好似緩緩握住一團火熱,眼神卻緊緊盯著周放。
周放食指順著他唇角擠進去,在他口中進進出出,壓著他的舌尖不讓他說話,房間裡只餘他劇烈的喘息。
林靜東難耐的閉上眼,脖頸後仰,又聽周放用鼓勵的語氣說:
“學長,睜開眼看看我。”
林靜東不敢坐的太實,怕壓到周放。
燈光太晃眼,周放的眼神太有攻擊性,他心裡並不放鬆。
難耐的喚他:
“周放。”
“周放。”
周放忽然起身,將他轉個了個兒,摁著他的脊背往下壓。
林靜東一愣,腿被拖到周放肩頭,他被溫暖包裹了。
腰腹發抖,嘴唇被燙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