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東從脖頸到耳根都紅了,來不及嚥下的口水順著唇角滑落,周放力氣大到他恍惚覺得舌根隱隱發疼。
閉上眼熱情的回應,他想抱抱周放,想讓周放摸摸他,但是周放牢牢控制著他的身體,不讓他亂動,周放緊緊吻著他的唇,不讓他講話。
於是他只能用胸腹去蹭。
周放終於大發慈悲松開了他的唇,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周放的吻一路向下,落在他脖頸上,鎖骨上。
手不知何時順著衣擺滑進去。
或輕或重揉捏。
這比吻更讓他難耐。可更過分的是,周放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依然牢牢控制著不讓他動分毫。獎牌不知怎的滑進領口,冰的他一個激靈。
林靜東含嗔帶怒的聲音在後座響起:
“周放!”
周放抬起頭和他對視,親了親他泛紅的眼尾,眼神帶笑,含住他的耳垂緩緩道:
“忍一忍,傷還沒好。”
林靜東心口被磨的酥酥麻麻,口幹舌燥,也不講話,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盯著他。
於是周放再次吻上他,也不知是在勸誰,聲音都帶著潮氣:
“忍一忍,乖。”
林靜東不太想忍,在周放唇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給他講道理:
“今早才做的檢查,已經恢複的很好了,只要注意點,不影響日常生活。”
周放深吸口氣,仔細幫他整理好衣服,拉著人重新坐起來,腦袋枕在他肩上,難得嘆口氣:
“哥哥,你別招我了。”
林靜東往下一瞥,並沒有想很多,手就伸了過去。
被周放攔住了。
林靜東還想再進。
周放將他整個人籠進懷裡,腦袋埋進他肩膀,一下又一下在他後背上輕輕拍打:
“聽話。”
林靜東耳根又紅了,安靜的被周放籠著,找事情分散周放的注意力:
“我哥有沒有欺負你?”
“他誇我能幹。”周放說。
林靜東輕輕晃了兩下,哄小孩兒似的:
“這麼厲害,連我家長都拿下了啊!”
周放捏捏他耳垂,好笑道:
“你家長是這麼容易被拿下的嗎?他給了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林靜北做事講究,即便真的看不上週放也不會當面講,那有失格調。周放也不會天真的認為對方什麼都不說,就是預設了他和林靜東的事。
不過這一週忙前忙後,周放還是在林靜北那裡得了句準話,算是有了重大進展。
林靜東失笑,是自家大哥能做出來的事,老謀深算,吃人不吐骨頭。倒是周放,做事一板一眼的認真,會被大哥吃的骨頭渣滓都不剩。
摸摸周放後腦勺,說出來的話傻乎乎的讓人忍不住想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