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有厲褚在，apha也不敢再伸手，訕訕地買完單就離開了。
燕雲陰陽怪氣道：“閑雜人等請不要在前臺搗亂。”
厲褚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知道自己是閑雜人等還不快滾？”
“我說的閑雜人等是你！”
“別吵別吵，還有客人在哦，乖乖乖。”宋靈玉左手摸摸燕雲，右手揉揉厲褚。
“阿雲，你跟我出來一下。”顧宸祁把燕雲拉出去，他剛才也看了一會燕雲跟宋靈玉的相處模式。要是再不把燕雲哄回來，燕雲就真要去給宋靈玉當老公了！
“幫我喊個人過來幫忙收銀哦！”宋靈玉怕自己忙不過來。
“我幫你，你打包。”
宋靈玉都不敢抬眼看他，不能看不能看，一看就想抱抱他！
厲褚見他眼神閃躲，忍不住胡思亂想，他是不是被燕雲給迷惑了？
因為有厲褚在，剩下的顧客也不敢再對宋靈玉動手動腳，一直在心裡猜測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帥哥apha是什麼來頭。
今天的生意格外火爆，提前準備好的小蛋糕都賣光了，前臺也不再需要有人結賬。
宋靈玉低著頭道：“你今天不用忙公司的事情嗎？”
“忙完了，你呢？接下來還有事情嗎？”
宋靈玉原本打算接下來去加工廠那邊再看看，但是厲褚出現又讓他動搖。
可是讓他跟厲褚出去吧，他又不敢，怕自己等一下控制不住。
糾結再三之後，他還是忍痛道：“我要去加工廠。”
“我送你過去。”
“不用不用，坐公交去就好了，很方便的。”
厲褚怎麼可能讓他坐公交，“我送你。”
“那我先上去換件衣服。”
其實他是想上去再打一針抑制劑。
來打掃前臺的員工開心道：“玉玉，今天才九號，業績就已經跟上個月一樣高啦！這個十一月我們業績肯定翻三倍！”
宋靈玉愣了愣：“今天十一月九號嗎？”
“是啊，怎麼啦？”
宋靈玉抿了抿唇，最後笑了笑：“沒怎麼，就是忘了日期而已。辛苦你打掃啦。”
“你才辛苦，又要在後廚又要兼前臺。”
宋靈玉上樓，厲褚就在原地思索著十一月九號是什麼日子。
從剛才宋靈玉的表情來看，應該是某個很特殊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