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褚像沒事人一樣把碗放到旁邊，拿紙巾給宋靈玉擦了擦嘴。
“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如果宋靈玉記得，並且要求他負責的話，他也可以接受。
畢竟他也有沖動的成分，應該負責！
宋靈玉歪著腦袋想了想：“記不太清了，我好像做了個夢。”
厲褚面色一黑：“做夢？”
“我夢到有一張超級大超級大的鈔票。”宋靈玉伸手畫了個大圓圈，強調道：“芥末大！”
鈔票本鈔：“……然後呢？”
“然後我就緊緊抓住了他，想要他給我很多小錢錢。再然後鈔票先生好像生氣，往我身上紮了一針，我就睡著了。”宋靈玉老實地交代夢境。
厲褚一口老血梗在喉間，所以宋靈玉昨晚一直蹭自己，是以為自己是張鈔票？！
“你就只記得這些了？”厲褚咬牙切齒地問道。
宋靈玉撓撓頭：“暫時只有這些，難道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沒有！”
是他快不好了。
“我不會又把您的皮鞋還是襯衣弄髒了吧？”宋靈玉緊張地抓住被子，上次喝醉酒，他就把厲褚價值四十萬的皮鞋弄髒了。
厲褚本來想說沒有，但轉念一想，又道：“嗯，你把我的襯衫抓破了。”
宋靈玉表情一垮，抱頭承認錯誤：“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要，要多少錢啊？”
不會要他一個月的工資吧？
“兩……五百萬。”厲褚口出狂言。
宋靈玉白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下去。
厲褚趕緊扶著他的額頭，“宋靈玉！”
宋靈玉虛弱道：“我，我，我可能要分三百六十五期，可以嗎？”
“……我不要你還。”
宋靈玉吸了吸鼻子：“真的嗎？”
他也很想還，但是真的太貴了。
“不過你需要為我做其他的事情，來還這筆錢。”
“我一定把整個別墅的馬桶都洗幹淨！！”
“不用你洗馬桶，你抽兩天出來做模特就好了。公司正準備進軍服裝界，缺一個合適的模特，正好你來省了這筆錢。”
厲褚心中的算盤打得啪啪作響，再然後他就可以給宋靈玉買很多衣服，說是做模特要試穿的。等他穿完以後就說穿過的衣服不能賣出去，留給宋靈玉自己穿！
這樣一套下來，宋靈玉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吧？
“你願不願意?“
宋靈玉瘋狂點頭：“願意願意，您讓我做裸模都行！”
厲褚有些不滿：“不許想那種職業，缺錢了跟我說，我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