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年單膝跪到他身側，言簡意賅：“衣服，礙事。”
楊秘書：“溫錦年，溫大少爺，用不著玩這麼大吧？”
溫錦年沒說話，把手機點開放在旁邊。很快，“快樂遊戲”的背景音在偌大的臥室裡響起。
楊秘書：“……你說的學習，就是這個？”
“嗯。”溫錦年應了聲，握著小剪刀挪到他腳踝。
“咔嚓——咔嚓——”西裝褲被一點一點剪開。
“哥哥放心，我的學習能力很強，不會讓你受傷。”
片刻後，房間裡傳出楊秘書繃不住的聲音：“溫錦年，我！！！”
同一個夜晚。
“停……停車，停車——”
宋原醉醺醺的雙眼盯著車窗外，“停車停車——”
顧聞順著他的目光往外看，“怎麼了？”
宋原回頭朝他咧嘴笑：“我們今天不回去好不好？”
顧聞頓了下，“為什麼？”
宋原抓著他的手放到臉上蹭了蹭，無意識地撒嬌：“你就說可不可以嘛？”
今晚兩人都喝了不少酒，不過喝醉的顯然只有他。
顧聞看向前排的司機，溫聲：“師傅，麻煩停車。”
似乎不管任何時候，弟弟總是會遷就著哥哥，一如當年還在校園。
顧聞扶著醉醺醺的宋原下車，“慢點。”
宋原不滿道：“你為什麼又不叫我哥哥了？”
顧聞從順如流：“哥哥。”
宋原這才再次露出笑臉，再次問：“我們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顧聞：“嗯，聽哥哥的。”
宋原拉著他就要往對面馬路走。
顧聞把人拉住，“小心車。”
宋原順勢趴在他身上，嘟囔：“聞弟弟，你讓那個綠燈快點跳好不好？”
顧聞摟著他的腰，輕聲：“哥哥想過去？”
宋原在他懷裡蹭了蹭，轉身指著對面的酒店，“我們今晚去那兒睡。”
顧聞眸色微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