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亦星莫名覺得危險,往旁邊躲了躲。
“別動,”池向野轉到他身後按著他,“乖一點。”
溫亦星忍著想要回頭的沖動,“你……你快一點。”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此刻他是在ye的公司的會議室裡。
會議室這種地方,搞不好什麼時候就會有人闖進來。
這麼一想,溫亦星頓時緊張地扭頭看向大門的方向。
門關上了。
他剛要鬆口氣,輕微的刺癢帶著略冰涼的觸感落在右肩上。
一筆連一筆,緩緩勾勒。
溫亦星眼睫顫了顫,ye……在寫字。
是的,他很確定不是在畫畫,而是在寫字。只是這個筆尖的走勢,讓他完全猜不到在寫什麼。
橫、豎、勾……
筆尖似乎沒有斷開過,觸在面板上帶來的癢意愈發清晰和強烈,心髒與靈魂彷彿都隨著筆尖移動而加劇這種感覺。
溫亦星眸底漸漸被逼出霧氣,他緊緊咬著唇,強忍著想要躲開的沖動。
他很好奇ye在寫什麼。
等待的時間似乎很漫長,又似乎只是過去了一瞬。
直到落下最後一筆,筆尖離開面板。
“咔嚓——”快門響起的聲音。
溫亦星迅速回頭,男人按著他,“別動,筆墨還沒幹。”
溫亦星忍不住問:“你寫了什麼?”
池向野垂眼看著他的右肩。
雪白的面板上多了一串墨色,黑白形成鮮明對比,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
“ye?”
男人喉結微微滑了滑,把手機遞給他,“寶寶自己看。”
溫亦星接過手機,螢幕上是一張照片。
照片裡並沒有拍到過多的東西,所以寫在肩上的那一串英文格外惹眼。
——redeption of the junge knight。
溫亦星錯愕,他以為ye寫的是中文,原來是在寫英文?
“這是什麼意思?”他問。
“獅子,兔子。”溫亦星看不到的角度裡,男人眸底墨色翻湧。
溫亦星記住的單詞不多,但是:“是這個意思嗎?”
“那寶寶覺得是什麼意思?”筆墨終於幹透,池向野把粉色衣領拉上,擋住那白得晃眼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