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彧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鬱周有些迷糊。
“喜歡,一直都喜歡,我只有你,我屬於你。”
“可我上次問你的時候,你還說你不喜歡我?”鬱周不明白。
淮彧的心又墜了下去,“小魚對我好過分,用不知道搪塞我,現在還反過來質問我的真心,如果可以把心刨出來,我會給你看的。”
淮彧的狗狗眼看著鬱周,裡頭的委屈並不作假,看得鬱周有些心虛。
“我沒有搪塞你,也沒有懷疑你,我奇怪難道不正常嗎?”鬱周覺得匪夷所思,淮彧從小就喜歡他,那他對他做的那些行為,並不是小心眼,而是因為嫉妒,吃醋?
像是一團迷霧被一場巨風剝開,露出霧底的真相。
“好吧,我知道小魚你現在給不了我答案,但我可以要求補償嗎?”淮彧道。
“你想要什麼補償。”
“小魚親我一下吧,可以嗎,作為補償,並不過分吧。”
鬱周點了點頭,在淮彧唇上落了一吻,鬱周以為吻一下就好了,可他的腰被淮彧摟住了。
有力的臂膀收縮,鬱周被框入了淮彧的懷裡,淮彧的吻不斷的加重,吮吸著,像是要把鬱周吃幹抹淨,淮彧的舌頭靈活地在鬱周口腔裡掃蕩,舌尖糾纏在了一起,那收縮的手臂,似乎是要將鬱周融入體內。
鬱周的唇紅得像是熟透的櫻桃,帶著火辣辣的疼意。
等鬱周喘勻了呼吸,淮彧又吻了上去,像是夏日的急風掃蕩過田野,帶著不容反抗的強勢。
他做的蛋糕確實甜得發膩。
鬱周坐在校內公園的鞦韆上,看著書,這些書第一次變得晦澀難懂,漂浮的漢字,難以進入鬱周的腦海裡。
鬱周挫敗地將書蓋在了臉上,他本來是因為最近的事情覺得心裡繁雜,想出來透透氣,可現在出來了,鬱周腦海裡仍舊是千絲萬縷的雜緒。
陽光不錯,心情糟糕。
“鬱周,是有不開心的事嗎?”鬱周低了頭,書隨著動作,掉了下去,被謝添安接住了。
“添安,這麼巧。”
“這個公園可能要擴建,我剛剛在和相關負責人討論這件事。”謝添安在向鬱周解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可以坐這嗎?”謝添安指了指鬱周旁邊的空位。
鬱周點了點頭,“可以。”
“是什麼讓你煩擾了嗎?”謝添安再次問道。
鬱周不知道該不該對謝添安說,而且他不知道該怎麼對謝添安說,毫無思緒。
鬱周頓了頓,將腳觸到了地上,晃了晃,鞦韆搖了起來,“昨天淮彧向我表白了。”
“你答應了?”謝添安心裡抽了一下,有些疼。
“當然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感覺,對淮彧,包括對你們?”鬱周煩躁地晃了晃頭。
謝添安的唇角揚了揚,“鬱周是都喜歡嗎?”
鬱周瞪大了眼睛,“都喜歡?這是可以的嗎?”
“可以啊,為什麼不可以,如果是鬱周,這是可以的。”
“為什麼?”鬱周有些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