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的心不由得一漾,鬱周真好看。
下一秒,鬱周未給周恪反應的時間,跨坐在了周恪的大腿上,姿勢曖昧又大膽。
周恪的下頜被鬱周掐住了,鼻尖滿是鬱周身上的甜香,那記憶裡的紅痣再次懟在了周恪的臉上。
“喜歡嗎?”鬱周問道,語氣意味不明。
周恪不知道鬱周在問什麼,只是一味地深陷於鬱周的一顰一蹙。他像是陷入了巨大的沼澤地,已經無法思考,只能任由沼澤將他吞噬。
粥邊貼在了鬱周的身邊,“喵喵”叫著試圖吸引鬱周的注意力。
“想我嗎?”鬱周又問道,帶了主語,意思清楚多了。
周恪點了點頭,他確實想了,並且沒有一天不想。
周恪的喉結不自主地滾動,鬱周要跟他和好嗎?
下一秒周恪還未來得及享受歡愉,就被鬱周扇歪了腦袋,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老虎頭上拔毛啊,大膽的過頭了吧。
打了這一巴掌,鬱周覺得暢快多了,上次在酒店裡沒打,這次補上了。
鬱周扭頭了,朝著那男大,漫不經心地落了一個“滾”字。
那男大尷尬地回到了原本的位子,鬱周則從周恪大腿上站了起來。
“走吧。”鬱周轉身對謝添安道。
佔有慾是對所屬物,才會有的情感,鬱周對周恪仍有佔有慾,這個認知讓謝添安擰了擰眉。
鬱周抬步要走,粥邊從沙發上躥了下來,蹦躂到了鬱周身邊,並拿著腦袋蹭著鬱周的褲腳。
鬱周頓了頓,還是將粥邊抱了起來,粥邊毛絨絨的,鬱周快速地揉了兩下,揪了揪粥邊的小爪子。
一套動作做下來,周恪已經走到了鬱周面前,“喻喻。”
鬱周剛剛那一巴掌還挺用力的,周恪的臉上還有些泛紅。
兩人一貓,有些像是一家三口,周恪想著,心裡不由得一暖。
鬱周剛剛的舉動是不是說明還在意他?周恪心裡想著,伸手碰了碰鬱周的指尖。
鬱周撫摸粥邊的動作停了,抬眸看了眼周恪,將粥邊塞回了周恪懷裡,轉身就要走。
周恪要伸手想要去握住鬱周的手腕,被謝添安擋住了,“周恪,鬱周和你已經分手了,你再這樣糾纏就顯得有些不成熟了。”
謝添安的聲音並不小,周恪能聽見,自然也落在了鬱周耳中,鬱周沒有反駁,就是預設的意思。
周恪覺得自己像是個提線木偶,任由鬱周操控。
鬱週上了車,他也不理解自己剛剛為什麼會有那些舉動。
不會是被傻逼周恪捅了一次屁股,把自己腦子捅壞了吧?
鬱周嚇得瞪大了眼睛,“添安,你說同性戀會不會傳染?”
謝添安轉頭看向鬱周,“又不是感冒怎麼會傳染。喜歡一個人就像餓了要吃飯,困了要睡覺,喜歡一個人性別變得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人,同性戀也沒有過錯吧,怎麼了鬱周?”
鬱周壓了壓嘴角,他很難向自己解釋剛剛在酒館裡的舉動。
但是既然做了就沒有再糾結的必要,鬱周很快就把那些煩躁的思緒丟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