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彧和鬱周之間好像也是有些奇怪,二人之間的情緒,有種只有他們二人自己能懂,別人插不進去的獨特感。
淮彧去結賬了,林釗看了看光潔的菜盤再看看鬱周,“鬱周,你有沒有覺得淮彧對你有些奇怪?”
“他本來就是奇怪的人啊。”鬱周不在意地道,淮彧的腦迴路經常與一般人不同,鬱周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淮彧將鬱周送回學校,車上的氣氛有些壓抑,淮彧不說話,鬱周也沉默著。
“阿鬱,你為什麼要跟倪埡在一起?”淮彧打破了沉寂。
“自然是因為喜歡啦。”鬱周道。
“你和周恪呢?”淮彧和記得鬱周和周恪在一起的事情。
“我和鬱周分手了。”周恪陷在沙發裡,他的神色被掩在酒吧昏暗的燈光裡,有些晦暗不明,讓人瞧不清他的情緒。
方毅須作為周恪的發小,聽著周恪的語調就知道周恪這是不高興了。
“啊,為什麼分手?”方毅須記憶還停留在鬱周暗戀周恪,周恪表白那段時間上。
不應該分手啊,二人都喜歡對方的話,“你們吵架了?”
周恪掀了眼眸,“鬱周不喜歡我,從來沒有暗戀我,只是我自作多情。”
方毅須聽著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
“他只不過是想耍我玩,才跟我網戀。”周恪繼續道。
這話方毅須聽了,只覺得不可思議,天方夜譚,方毅須瞪大了眼睛,驚嘆於鬱周的大膽,這簡直是在老虎頭上拔毛了。
“那你們現在掰了,你收拾他沒,打他了?”
平日裡要是有人惹周恪,那下場定是好不到哪裡去。
周恪蹙了蹙眉,“沒有。”他怎麼可能會打鬱周,他打自己都不可能打鬱周。
方毅須呆愣地點了點頭,周恪這是還喜歡鬱周,方毅須這下是明白了,周恪遇到了情劫。
一輩子順風順水,沒想到在感情上栽了跟頭,方毅須拍了拍周恪的肩膀,以示安慰。
“周少,怎麼不開心?”周恪身邊少不了簇擁者。由於酒吧聲音雜亂,他們和周恪又離得遠,沒有聽到周恪和方毅須的對話。
“為情所傷。”方毅須非常欠揍地說道。
本鬆鬆垮垮坐在沙發上的富家子弟們,坐直了身子,他周少在京都要什麼有什麼,竟然會為情所傷。
“哪個人這麼不識抬舉,我們去收拾他。”有人出頭道。
周恪不滿地瞪了一眼。
富家子弟收了聲,面面相覷,周恪這是真喜歡,這一眼神就是在警告他們了。
沒人再提收不收拾的事情。
“我看就是要冷他個一段時間,自然就會巴巴地上門來找周少。”有人建議道。
“對啊,人嘛就是有點賤,等周少你對他愛答不理了,他就知道你的好了。”
“是嗎?”周恪抬頭看向天花板上晃動的燈具,鬱周就像是變幻莫測的光影,他看不清,他已經12天沒有聯系鬱周了,可鬱周真的會來找他嗎?
不會,這便是答案。
“我和他早就分手了,我們都好久沒聯絡了。”鬱周蹙了蹙眉,回淮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