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給鬱周解開圖書館的限制了。”謝添安故意提到這件事。
鬱周不滿地乜了眼淮彧。
“我已經解開了。”淮彧瞧著鬱周道。
“會長,陳部有事找你。”學生會的幹事打斷了謝添安與鬱周的交談。
“鬱周,記得今晚的排練,今晚見。”謝添安被叫走了。
淮彧凝了凝神色,排練那個舞臺劇?那些親暱的照片又在淮彧腦海裡回放。
“淮彧,你沒事捏小熊餅幹幹嘛,都被你捏碎了。”鬱周看著小熊餅幹的屍體,不滿道。
淮彧鬆了手,“不好意思小魚,沒注意到,太用力了。”
“那我自己來吧。”鬱周接過淮彧手上的鏟子,嬌生慣養的,就是不會幹活。
“排練?”周恪疑惑地問道。
“就是舞臺劇啊,你快點把盒子遞給我。”鬱週迴道。
舞臺劇,周恪的腦海裡並沒有這部分的印象,不快地蹙了蹙眉。
因為三人過於引人注目,極大地帶動了攤點的銷量,很快小熊餅幹就賣完了。
夜色如水,繁星點點,像是小熊餅幹上撒上的糖粒。
“鬱周在看什麼?”謝添安瞧見沙發上的鬱周正盯著手機發樂。
鬱周正在和倪埡聊天,倪埡收到了鬱周之前給她買的裙子,說是很喜歡,要穿著給鬱周看。
“我在和倪埡聊天,要開始排練了嗎?”鬱周收了手機,抬了頭。
“嗯。”謝添安點了頭。
今天排練的這場戲,是小王子收了情書,被彌喀發現的戲碼。
鬱周特意帶上了蕭溪給他寫的情書道具。
小王子被彌喀壓在了牆角,“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前些日子,小王子剛剛和彌喀發生曖昧的關系,現在彌喀就像看賊一樣看管著他,這讓小王子很是不痛快。
“關你什麼事?”小王子狠狠推了一把彌喀,沒有推動。
反倒是手裡的信,彌喀奪了去。“情書?”謝添安的聲音有些森冷,真真實實的代入了其中。
“關你什麼事,我將來說不定要跟別的貴族訂婚,你是什麼身份,我不過是玩一玩你而已。”小王子很是不滿,彌喀竟然敢兇他。
彌喀要將請書撕毀。
“不要。”鬱周道。
制止不及,情書已經被謝添安撕成了兩半。
“這是蕭溪辛苦做的道具,要在臺上用的,怎麼排練就撕掉了。”鬱周看著地上的碎片有些惋惜。
謝添安冷漠地垂了眸子,看了眼碎片,抬頭便恢複如常,“不好意思鬱周,讓道具組再重新做一份就好了。”
鬱周點了點頭,只是有點可惜,看起來蕭溪花了不少心思。
“要一起走嗎?”排練結束,謝添安問道。
鬱周搖了搖頭,“我和倪埡約好了,我要把這盒小熊餅幹給她。”
[真是特別啊,特意給他準備了一份。]謝添安的視線冷了冷,“好,那鬱周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