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謝添安洗完澡,鬱周匆匆忙忙往浴室趕,等會兒倪埡還要進浴室,他這樣把私人衣物亂放,不好。
鬱周取了衣物,捏了捏,內褲上怎麼感覺濕濕的,應該是謝添安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把水弄到他衣服上面去了吧,鬱周沒在意。
鬱周洗好衣服就回了臥室,是淩司穆的影片電話。
“哥。”鬱周打招呼道。
“鬱周,這次的風暴潮破壞力很大,你那還好嗎?我去接你吧,跟我一起住,比較安全。”淩司穆道。
“哥,我這挺好的,不用擔心,宿舍封閉我出不去。”鬱周道。
鬱周正和淩司穆打著影片,謝添安從影片中路過。
淩司穆蹙眉,“謝添安怎麼在你這?”
“哦,添安他給我送書,但是宿舍樓被封了,他出不去了。”鬱周解釋道。
淩司穆的眉頭依舊蹙著,以謝添安的權勢怎麼可能出不去。“鬱周我最近睡眠不好,可以給我讀詩歌嗎?像之前那樣。”
“當然可以。”鬱周還等著抱淩司穆大腿。
鬱周把影片電話切換成了語音通話,從書櫃上取了一本外文詩歌,緩緩地讀了起來。
謝添安已經躺在了地鋪上,[淩司穆不過是鬱周的師兄,為什麼會這般關注鬱周。]謝添安覺得他有些討厭。
夜深了,鬱周讀得有點困了。
“別掛電話。”淩司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好。”鬱周不明所以,但還是應下。
屋內陷入了昏暗,只有鬱周均勻的呼吸聲,謝添安睜開了雙眸,淩司穆這是替著鬱周在防他?
謝添安起身,今夜並不夜色,屋內只有一盞小小的夜燈,透著微弱的光。
謝添安爬上了床沿,鬱周睡著了看起來很乖,臉頰因睡眠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像一隻溫和無害的小貓。
謝添安貼近鬱周的脖頸,很香。謝添安是偷腥的貓,明明已在浴室內已經疏解過了,可此時他又覺得有雙無形的手,將他拖拽入慾望的深淵。
謝添安乜了一眼發亮的電話螢幕,挑釁般地舔上鬱周鎖骨處的紅痣,很甜。
空氣變得濃稠,黏膩地將他包裹。
屋內與屋外的世界被門分割而開。
周恪睜開了眼睛,謝添安跟鬱周待在一個屋子裡,他怎麼可能睡得著。走到了臥室門口側耳聽著屋內的動靜。
倪埡知道這小小空間內,所有人都惦記著鬱周,他不得不防。
倪埡開了臥室的門,就瞧見微弱的燈光下,周恪已經趴在門外窺探了,像是機警的野犬。
第二天,風暴潮依舊持續,分毫不見消減之勢態。
鬱周看了眼手機,通話還在繼續。
“哥,你醒了嗎?”鬱周試探性地問道。
淩司穆正在開視訊會議,鬱周的聲音又被錄了進去。
“醒了,正在開會。”淩司穆答道。
會議那頭,參會成員再次默默露出了吃瓜的表情。
最近公司茶餘飯後的八卦話題,圍繞著淩總的情感展開,淩總一貫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現下員工驚奇地發現,淩總好像有了新的關注物件。
鬱周摸了摸鼻尖,那他的聲音豈不是被錄進去了,鬱周輕道了一聲:“早安。”就把電話掛了。
鬱周出了臥室,謝添安坐在椅子上拿著電腦,應該在處理公司的事情,周恪則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忙活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