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情書
“添安, 你現在要去辦公室嗎,一起?”鬱周問道。
“我還有別的事要忙,鬱周, 記得今晚的舞臺劇排練。”謝添安有些無奈地道。
鬱周點了點頭,一個人去了辦公室,開啟辦公室的門, 一眼望去, 專屬於鬱周的小桌子格外的顯眼, 上面的書堆有些雜亂, 在這有序的辦公室內顯得有些突兀。
鬱周進了屋, 將書籍重新壘好, 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樣就好多啦。”鬱周投入了學習。
淮彧被壓跪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冷意從膝蓋上往上竄,嘴上的擦痕有些明顯的, 是和周恪打架落下的痕跡, 仍舊隱隱作痛。
“淮彧,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淮父坐在高位上, 睨著淮彧,手裡還拿著戒尺, 一副大家長模樣。
陰暗的屋內, 燈光落在了淮彧的臉上,他的雙眸像是剛剛開刃的利劍,透著寒意, 毫不畏怯地抬眸對上淮父的目光,“父親,我做得不好嗎?公司的利潤翻了一倍不止吧。”
淮父承認淮彧在經營方面能有天賦,果斷又狠厲, 但是在情感處理上則是一塌糊塗,“淮彧,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了,鬱周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離得太近對你沒有好處。”
“為什麼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就是我的世界啊,父親你是不會懂的。”淮彧嘴角向上扯起,好像在嘲笑淮父的冷血。
淮父輕嗤一聲,手裡的戒尺直直落在,“淮彧,你愚不可及,你與他雲泥之別,你的世界是淮氏的商業帝國,而不是這些小情小愛。那鬱周不過是你以前的伴讀,你的心思不應該放在他身上。我當初給過你們機會,是他不願意跟你一起出國,你對他無足輕重,你明白嗎淮彧,別再做蠢事了。”淮父冷聲道。
淮彧迎著淮父的視線厲聲道:“不明白。”淮父那句“無足輕重”往他心口上挖了一口子,血淋淋地發疼。
“我會給你安排合適的相親物件,在此之前你就待在淮宅,哪也不許去。”淮父呵斥道,說著就在那戒尺丟在了一旁。
“只要我沒死,你就別想給我安排相親物件,除非你等我死了,你給我配冥婚。”淮彧不顧身上的疼,掙脫開了鉗制,朝著自己的屋內走去,甩上了門。
淮宅歸於安靜。
謝添安應該是有很多事情要忙,鬱周整個白天都沒見到他,到了晚上就收拾好了東西去了酒館。
今晚排練的這幕戲是侍從揭發彌喀偷東西,小王子去搜查,在彌喀房間內發現了他的貼身衣物,遂懲罰彌喀的片段。
對於這部分的劇情,鬱周覺得匪夷所思,為什麼要偷內褲,難道是因為內褲上鑲嵌了寶石嗎?
事情發生在夜裡,小王子穿著寬大的睡袍,白皙筆直的雙腿在睡袍的縫隙中若隱若現,他光著腳將彌喀踢倒道:“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東西都敢偷。”
彌喀的視線像是瘋狗的黏液,緊緊落在小王子的腳上,碰住了小王子的腳,低頭吻了上去,聲音低冷,“主人。”
小王子怒不可遏,再次將彌喀踢倒在地,“你是我的小狗,竟然也敢覬覦我的東西。”
彌喀的手再次撫上了小王子的雙腿,緩緩地往上攀扶,“我是主人的小狗,主人要騎我嗎?”
小王子赤裸著雙腿,坐在了彌喀的背上,他指使著小狗緩慢爬行。
極具有羞辱性色彩的一個片段,鬱周摸了摸鼻尖,“添安,我會不會很重?”
鬱周的腿耷拉在謝添安身上,鬱周身上的甜香混合著酒館內的酒香,似乎要將謝添安包圍住。
謝添安呼吸一滯,舌尖不自覺地抵了下槽牙,太香了,他甚至貪念那溫熱的觸感“不會的鬱周。”
鬱周從謝添安身上下來,“那我們今晚的排練就到這裡嗎?”
謝添安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為了更好地投入情感,大家都上了妝,鬱周去了休息室,要將妝容卸掉。
作為一個直男,鬱周面對著這些卸妝産品有些無從下手。
“鬱周,我幫你吧。”蕭溪道。
鬱周點頭,“那謝謝蕭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