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畫的是周恪哥哥和鬱周哥哥,中間那個是我,是不是畫得很好。”孩子天真爛漫地仰著腦袋,等待著誇獎。
“畫得很好。”周恪道。
“鬱周哥哥,我畫得不好嗎?”小孩看鬱周沒有說話,反問道。
鬱周看著這詭異的畫,再看看小孩期待的眼神,點了點頭,“畫得很好。”
“鬱老師,你畫的呢?”周恪問鬱周道。
鬱周覺得周恪最好還是別看,他怕周恪被氣死,“我們還是接著下一個環節的活動吧”。
“不行,我們想看。”小孩異口同聲道。
周恪看著面前這個q版畫像,蹙了蹙眉,鬱周絕對是故意的,給他畫得兇神惡煞的,那一頭青灰色的頭發,被鬱周塗的像戴綠帽子。
周恪看向鬱周。
鬱周:嘻嘻。
“這幅畫給我。”周恪道。
鬱周表示同意,周恪應該會把這畫拿去燒掉。
福利院的遊戲設施並不多,孩子們最經常玩的遊戲就是過家家。鬱周在一旁看著他們,想起之前淮彧也逼他玩過這無聊的遊戲。
鬱周不由得摸了摸中指上的疤痕,這麼多年了還一直存在,都是傻逼淮彧,從他那學了用玻璃做戒指,結束彧連戒指都打磨不好,上面的光面不平整就給他戴上了。
鬱周現下想起,還想拍死淮彧。這可以說是他身上的唯一不完美的痕跡了。
周恪不知道走到那群小孩身邊做了什麼,小孩突然就向鬱周跑了過來,“鬱周哥哥,你跟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我?”
“鬱周哥哥當媽媽,周恪哥哥給我們當爸爸。”小孩道。
鬱周蹙了蹙眉,“為什麼不是我當爸爸,他當媽媽?”
小孩為難地看向了周恪,剛剛周恪哥哥塞給他們糖的時候,讓他們這麼說的。
“可以,一起陪他們玩,你當爸爸。”周恪道。
於是那白色的紗巾就詭異地戴在了周恪的頭上,太詭異了,鬱周沒忍住笑。
“要不還是把這個摘下來吧。”鬱周大發慈悲道。
周恪也覺得尷尬,小孩們鬧著不讓,“周恪哥哥不可以,新娘子就是要戴頭紗的,鬱周哥哥你快跟周恪哥哥求婚,這樣才能生出我們這些寶寶。”
孩子們童真的話讓鬱周浮想聯翩,周恪大著肚子的畫面,鬱周想象了一下覺得有些惡寒。
周恪看著鬱周這變化莫測的表情,就知道他沒在想什麼好東西,“鬱周,不許亂想。”
鬱週迴了神,嘴硬道“噢噢噢,我什麼都沒想。”
【zk和yz相遇福利院 】
【人在現場,感覺這個氣氛有點曖昧了。+偷拍一張】
【一樓大哥好手,拍得好,這小腰一摟完全是韓劇氛圍感。】
【剛剛看到yz給zk畫的畫,我都快笑死了,yz對zk脾氣怪好的。】
【我之前明明感覺zk挺不喜歡yz的,現在我怎麼覺得他倆之間好像很不一樣,是我看走眼了?】
【zk竟然也在福利院,我大為震撼,他看起來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