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甩掉的,很快,希望是這樣。
那褲子實在是不太好穿,多條繩子難纏得要命,鬱周真不明白為什麼有錢人喜歡穿這種花裡胡哨的衣服。
鬱周忙活了半天,放棄了,提溜著褲腰,開門,“添安,你能不能幫我綁一下這些袋子,有些太複雜了。”
“當然可以。”謝添安抬了眸,視線落在鬱周鬆垮的褲腰上,雪白的腰際透露出隱隱約約的曲線,謝添安跟著鬱周進了屋內。
於是周恪推門,映入眼簾的就是謝添安和鬱周緊緊貼在一起,二人親密無間,謝添安的手甚至還在鬱周身上忙活的場面。
“你們在幹嘛?”周恪怒聲道,這畫面極具有沖擊力。
“周恪你的嗓門太大了。”鬱周擰眉道,“沒看見我們在綁帶子嗎?”鬱周側了側身子。
周恪被鬱周這麼一兇,反倒是鬆了一口氣,“鬱周,我來幫你吧。”
周恪一看就不精於這些精細活,鬱周推了推周恪,“不要,馬上就好了。”
謝添安像是將淮彧視做了空氣,蹲著身子,細心地替鬱周繫好了帶子,起了身。“鬱周,有點晚了,我送你回學校吧。”謝添安道。
鬱周點了點頭,“好。”
“我來送。”周恪強硬地道。
“周恪你在擔心什麼,擔心鬱周出軌?”謝添安直白地問道。“你之前不還替著淮彧防著我,現在是怎麼回事,現在你替誰防著我?周恪你不怕淮彧知道?”
謝添安嗤笑了一聲,問題有些尖銳,謝添安從不這樣咄咄逼人。
鬱周拉了拉謝添安的袖子,小聲嘟囔道:“說這個幹嘛?”
“我為什麼要怕淮彧知道。”淮彧上去揪住了謝添安的領口,“你最好沒有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鬱周看著二人莫名其妙地發瘋,蹙了蹙眉,拉開淮彧道:“不要胡鬧了,我要回去了。”
周恪鬆了手,“那我送你回去。”
鬱周頷首,對謝添安道:“周恪送我回去就好啦,添安晚安。”
周恪看不得鬱周和謝添安講話,拉著鬱周就往外走。
“你要不要跟你爺爺說一聲?”鬱周問道。
“不用喻喻,他們要聊很久。”四下沒人了,周恪又叫起鬱周“喻喻”。
“媽,你身子好點了嗎?”鬱周走了,謝添安就去了謝媽的屋內。
“添安,你跟周恪吵架了嗎?”謝媽媽剛剛聽到了些動靜。
“沒有吵架。”謝添安道。
“添安,你是真的喜歡那個朋友嗎,還是隻是為你氣你爸爸?”謝媽問道。
謝添安擰了擰眉,“只是朋友而已。”愛慕只會讓人陷入愚蠢的痛苦,就像他母親一樣,他不想陷入這些混亂的關系。
謝媽媽點了點頭,“添安,如果有喜歡的人就要去追的,不是每段感情都是痛苦的。”
“知道了媽,你早點休息。”謝添安道,那會幸福嗎,答案是不會。
慈善晚會是聖亞彼得堡學院的重大活動,從月初學生會就開始了一系列的準備。鬱周被分配到了宣發組。
“大家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會議室裡大家討論著。
“可以按照往年一樣發傳單、學校專欄報道,甚至還可以製作一些程式小遊戲進行推廣宣傳。”
“我們拍個慈善宣傳片怎麼樣,這樣是不是會更真實點。”鬱周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