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周心裡嘀咕[真是精細人,洗這麼久]。
淩司穆透出的脖頸微微泛紅,開起來莫名的色氣,鬱周移開了眼。
晚飯自然是淩司穆請客,去了一家高階的西餐廳,吃完便分道而行了。
鬱周由淩司穆送了回來,周恪在宿舍樓下等了鬱週一下午,手裡還抱著粥邊。
淩司穆又跟周恪碰上了,他看了眼周恪,沒說什麼,對鬱周道:“你論文上的問題可以發給我,我有空會給你看。”
“謝謝,哥。”鬱周正苦於論文大業。
周恪也不是什麼醋都吃的人,看見是淩司穆送鬱週迴來,覺得很正常,畢竟淩司穆是鬱周的師兄。
“喻喻,對不起,我不應該沒經過你的同意,亂提交申請表。”周恪對著鬱周道。懷裡的粥邊“喵喵”叫個不停,好像一起在跟鬱周道歉。
周恪這一計使得確實好,鬱周的注意力已經被粥邊吸引走了,有些懶得跟周恪吵架了。
鬱周伸手,周恪將粥邊放到了鬱周的懷裡,道:“粥邊很喜歡你。”
貓貓在鬱周懷裡蹭個不停,發出發動機般的聲響,鬱周給了周恪一記白眼,好像在說還用你說。
“喻喻,你還生我的氣嗎?”
鬱周覺得周恪是在挾喵喵以令他,“不允許有下次。”
周恪鬆了一口氣,連忙保障“一定不會了。”
粥邊作為大功臣,周恪晚上向它進貢了兩罐高檔貓罐頭。
到了林教授授課的日子,鬱周去了美院。
“鬱周,你這筆觸很有靈性。”得了林教授一句誇,鬱周高興了一整個下午,等碰上了倪埡,還特意提起了這件事情。
倪埡從不會讓鬱周少興,認真盯著鬱周的畫作看了好久,道:“阿鬱,你真的很厲害,林教授說得很切實啊。”
鬱周的小尾巴又翹起來了。
“倪埡,你今天下午也畫畫了嗎?”鬱周問道。
“嗯,但是我剛剛把它送回宿舍裡,阿鬱要看看嗎?”倪埡問道。
“畫的是什麼?”鬱周打算問了,再決定去不去看。
“畫的是阿鬱。”倪埡道。
倪埡老是畫他,鬱周的臉微微發紅,“好,那我去看看。”
上次來倪埡宿舍還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但這裡的陳設並沒有什麼變化。
“倪埡,你最近住在學校嗎?”鬱周問道,他們這些有錢人都住在外面的房子裡。
“這兩天打算住這,最近的實驗比較多。”倪埡道。
倪埡帶著鬱周進了畫室,很多關於鬱周的畫作被裱在了牆上,那幅最新畫的還未來得及裝裱起來。
鬱周坐在了椅子上,倪埡從背後攬住鬱周。鬱周看著畫作的樣子,太可愛了,發紅的臉頰,帶著些許震驚的眸色。
“阿鬱,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