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再做了。”周恪再次強調。
餘衡點頭不止,他快嚇死了,周恪弄死他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
餘衡的恐懼落在周恪的眼裡,想來餘衡是沒有這個膽子了。
周恪進了屋內,鬱周抬眸看了他一眼,得到了美食的撫慰,鬱周心情都好了許多,開口跟周恪搭話,“你剛剛出去幹什麼了?”
周恪沒把餘衡監視鬱周的事情說出來,他不想讓鬱周害怕,就道:“剛剛出去打了個電話。”
鬱周頷首。
“喻喻,這個宿舍就你一個人住?”周恪打量著屋內,並沒有另一個人生活的氣息,特優生宿舍一般是二人間套房。
鬱周點頭,“對,之前的舍友搬出去了。”
周恪會意,心裡生了一個心思,他要搬過來跟鬱週一起住。
鬱周吃完了晚飯,“周恪,我等會兒要開始寫論文了。”鬱周這句話有了些趕客的意思。
周恪沒理會其中含義,“好,喻喻我陪你寫。”周恪平時最討厭這些長篇大論的文章,但是他陪鬱周,他只要看鬱周就好了,這讓他一點都不排斥。
鬱周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周恪,你太晚從我宿舍出去,會被人懷疑的,我們是悄悄的。”
談個戀愛倒是像在偷情了,周恪覺得有些委屈,“喻喻,你為什麼一直叫我周恪,你之前都叫我阿各哥哥的。”
鬱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想想面對周恪說“阿各哥哥~”鬱周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抬眸去看周恪的眼神,周恪是認真的。
打了巴掌也得拿塊糖哄著,“阿恪。”鬱周決定省略掉那膩人的“哥哥”二字。
周恪面色稍愈,“那喻喻晚安。”周恪戀戀不捨地走了。明明鬱周之前是暗戀他的,為什麼在一起了,卻總是強調偷偷,周恪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鬱周鬆了口氣。
到了週末,陸勁馳給鬱周發訊息【鬱哥,我們在校門口啦。】
【我馬上來。】聖亞彼得堡學院沒有通行證,不會讓外人進入。
鬱周到了校門口,陸勁馳已經倚靠在車外等他了。
“小馳,你最近好像黑了不少。”鬱周捏了捏陸勁馳古銅色的肌膚。
陸勁馳最近一直在外面兼職,日頭大,“最近兼職曬多了。”陸勁馳笑了笑,抓了抓頭發。
裴辰聽到鬱周的聲音,從駕駛座上下來,探出腦袋問鬱周道:“鬱哥,你也看看我最近是白了還是黑了。”
鬱周看了看,他跟裴辰只見過兩次面,其實沒什麼印象,就道:“看起來好像白了。”
陸勁馳其他舍友也起鬨道:“裴辰可注重保養了。”被裴辰錘了過去。
陸勁馳給鬱周開了車門,鬱周和陸勁馳最為相熟,自然是坐在他旁邊。
要跟鬱周出來玩,車內的體育生昨晚特意認認真真將自己洗漱了個遍,宿舍裡的沐浴露都空了半瓶。
以為自己夠香了,等鬱周進了車內,眾人才知道什麼是香,他們這些糙漢根本比不了。
今日的天氣不錯,正是出來遊玩的好時候,草長鶯飛,小鹿在草坪上自由地閑逛著,很是悠閑。遊玩區已經安排好了野餐桌和防曬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