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周的眸光忽地顫了一下,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鬱周快步向前走去。
前面的人好像察覺到有人跟蹤,腳步快了些,進了巷子內。
鬱周跟著進了巷子,前一秒剛想叫住倪埡,後一秒便就被壓在了石壁上。
鬱周愣了愣,確實是倪埡,但是倪埡力氣竟然有這麼大,鬱周覺得自己的肩膀痛痛的。
倪埡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沒想到會是鬱周,立馬鬆了手臂,“阿鬱,怎麼是你,沒事吧?”倪埡上下打量著鬱周,生怕哪裡傷了他。
鬱周搖頭,注意力集中到倪埡的手臂上,血液滲透出倪埡的衣服,看起來有些嚇人,“倪埡,你的手怎麼了。”鬱周鬆了手,不敢拉得太用力。
“被路邊的玻璃刮傷了,沒事,不疼。”倪埡看到鬱周擔憂的神情,心裡拂過暖意,但又捨不得鬱周擔憂,於是說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鬱周蹙起了眉頭,“我們去醫院吧。”
倪埡點了點頭,“好。”
鬱周沒想到在b市也能遇到倪埡,“倪埡,倪怎麼會來這裡?”
“我來談合同,阿鬱了?”倪埡問道。
“之前我準備的比賽,明天就在b市舉辦。”鬱周道。
倪埡默默記在了心裡。
鬱周不喜歡醫院的氣味,鎖了鎖眉,領著倪埡掛了號,看了醫生。
“這傷口是怎麼弄的?”衣服布料被剪刀剪開,露出底下狹長的可怕傷口,看得有些驚人。
倪埡還是一樣地回答,“被玻璃割的。”
醫生挑了挑眉,在說謊,這分明不像是玻璃割傷,而像是刀傷。醫生識趣地沒再說話,給倪埡縫了針,開了藥。
這傷口確實是刀傷,倪埡來b市是來收集證據的,他叔叔謀害他父親的證據,結果被人盯上了,不過還好,想要的東西他已經拿到了。
倪埡的傷口深,需要住院觀察,鬱周前前後後忙了半天,宛如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外頭天色漸暗,到了晚飯的點,鬱周又下樓買了飯。
“阿鬱,我手疼。”倪埡道,傷的是右手,吃飯不方便。
鬱週二話不說,就道:“倪埡,我餵你。”
“好,謝謝阿鬱。”倪埡的嘴角往上勾,這算得上是因禍得福了。醫院的飯菜屬實說不上是好吃的,倪埡卻吃得津津有味,不一會兒這粥就見底了。
是淩司穆的電話,他應該是從外面談判回酒店裡,鬱周這才想起來,自己沒跟他說出去的事情。
接了電話,“哥。”
“鬱周,你在哪裡?”淩司穆問道。
“我在醫院。”
淩司穆聽到“醫院”這兩個字,眉頭蹙了起來,“你的腳又傷了?”
“不是,是我朋友受傷了。”鬱週迴到。
淩司穆問了哪裡醫院,便掛了電話。
淩司穆到醫院的時候,鬱周正喂著倪埡吃著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