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朽教授喝酒,帶著師門裡大家都喝酒,鬱周也免不了。
喝的是白的,鬱周心裡默默感嘆還好自己酒量不錯,不然該怎麼融入進去。
一旁的師兄剛要給鬱周面前的空杯倒上酒,被淩司穆制止住了,“他喝不了酒。”
鬱周扭頭看向淩司穆,他什麼時候喝不了酒了,鬱周不知道淩司穆從哪裡得出來的結論。
“我可以喝的,師兄。”鬱周道。
“你可以喝?”淩司穆的疑問句充滿了懷疑,上次鬱周難道不是喝醉了,走錯了房間。“上次你……”
淩司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鬱周打斷了,他可不想在大家面前被說出這種丟臉的事情,“對我不太能喝酒。”鬱周道。
“我們師門又不強制喝酒,給鬱周拿瓶飲料。”餘朽教授發話了。鬱周看起來乖乖的,就是不會喝酒的樣子。
敏銳的師姐又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之處,“鬱周師弟,司穆師兄怎麼知道你不太能喝酒的?”
師姐問的是鬱周,鬱周不得不答,只能糊弄過去,道:“可能我長得像不能喝酒的,司穆師兄比較敏銳。”
師姐聽到回答挑了挑眉,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很顯然她沒信。
“司穆你月底是不是要去b市談商北集團的收購,你帶著鬱週一起去,他正好去參加那個英語口語競賽。”餘朽教授道。
淩司穆點了頭,“好。”
“謝謝司穆師兄。”鬱周道謝。
“經費組裡面出,鬱周你不用花錢。”餘朽教授道。
“我來負責就好,不用那麼麻煩。”淩司穆道。
有錢就是豪橫,不用花錢,鬱周很滿意。淩司穆也肯定不會虧待了他這個師弟的。
淩司穆喝了一晚上的酒,鬱周喝了一晚上的飲料,以至於送淩司穆回去的任務就交到了鬱周身上。
淩司穆看起來沒有絲毫的醉意,鬱周覺得根本沒有他送的必要,但是有這種攀附的機會,鬱周怎麼可能會主動放棄。
“你會開車嗎?”淩司穆問道,他喝酒了,不能酒駕。
鬱周點頭,“當然會。”鬱周寒假特意去考的駕照,現在法學生就業多激烈,都要求駕駛照的。
淩司穆將鑰匙遞給了鬱周。看著面前的邁巴赫,鬱周握著鑰匙的手緊了緊,希望自己開得穩當,這豪車他賠不起。
鬱週上了駕駛位,淩司穆坐在了副駕駛上。
夜晚的京都燈火通明,交通管制也很嚴格,道路並不算是難開,鬱周全神貫注,生怕哪裡出了岔子。
“鬱周你是緣縣的?”淩司穆問道。
鬱周根本不敢分神,道:“司穆師兄,開車要認真,不要說話。”
鬱周的語氣還壓了幾分火氣,淩司穆看著鬱周認真的樣子,覺得有些反差,跟他在床上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