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彧搖了搖頭,“沒有。”他抬步要走,卻瞧見了朝這走來的謝添安。
“淮彧。”謝添安打了招呼。
淮彧看向了鬱周,雙眸緊盯著鬱周,帶著審視的意味,“你在等他?”
“對,他在等我。”謝添安回答道。
“我說過離他遠一些。”淮彧這句話不知道是跟誰說的,但他的目光始終落在鬱周臉上。
鬱周推開淮彧,拉起謝添安的手腕,“我們要去學習了,不要打擾我們。”
鬱周才走出兩步,又被淮彧拉住了手腕,“幹什麼?”鬱周乜了一眼淮彧。
“淮彧,我只是幫鬱周輔導口語而已,沒有別的意思。”謝添安適時開口道。
淮彧松開了手,他本就不應該伸手的,淮彧擰眉。
鬱周和謝添安一起去了學生會的活動室,這裡沒有人打擾他們。
“我需要上官網上看看比賽的具體規則。”謝添安道。
鬱周給他找了,是很常規的法學類談判。
這對謝添安來說並不難,從小的外語培養,他在這方面很出色。
謝添安教的細致,鬱周也學得認真,外面的天色暗了。
“添安,我請你吃飯吧。”鬱周道。
“好啊,我們去一樓的食堂怎麼樣,我想嘗一嘗。”謝添安道。
“好。”鬱周不由感嘆謝添安的體貼,一樓的食堂很平價。
謝添安的出現引起了一樓的轟動,以謝添安的身份來這,可以說是屈尊降貴了。
“你有什麼想吃的嗎?”鬱周問道。
“你想吃什麼?”謝添安反問,其實他對一樓的菜品並不感興趣。
“我想吃那個。”鬱周指了指小面鋪的位子。
“那我跟你吃一樣。”謝添安道。
鬱周要了兩碗麵,加了兩份肉。
現熬的骨湯配上綠油油的蔥花,冒著熱氣,看起來讓鬱周胃口大開。
“你怎麼不吃?”鬱周抬頭看了眼謝添安,發現他只是盯著他看。
鬱周的腮幫子因含著面條鼓起,謝添安覺得他很像倉鼠,“我不吃蔥花。”
鬱周沒想到謝添安不喜歡蔥花,剛剛沒提醒廚師不要放香菜,“我幫你挑起來吧。”
鬱周拿過謝添安的筷子,認真地將蔥花挑了出來。白皙的手指靠在月色的筷子上,骨節分明。謝添安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他專注的樣子有些特別。
“可以吃啦。”謝添安的碗裡已經沒有了蔥花。
“謝謝。”謝添安道。
吃完晚飯,鬱周就回了自己的宿舍。趴在床上給恪盡周道發了【晚安。】
方毅須翻過拳擊場的圍欄,“今天怎麼樣?”方毅須憋了一天沒問,好奇心快把他折磨死了。
周恪從甜點店回來,就來了拳擊場,發洩了一下午,沒見到喻喻,他有些失望。
“見到人沒有,長什麼樣?”方毅須的聲音夾雜在沙包的敲擊聲中。
“沒見到人,她有事情。”周恪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