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痕跡是誰留的?”淮彧問道,“還有別的嗎,他碰你哪裡了?”
淮彧說著就要去扒鬱周的衣服,場面有些混亂,鬱周的衣角被往上扯,腰際漏出的肌膚,上面留著掐痕,不難想象昨晚有多激烈。淮彧的眼角紅了。
“是誰,是誰。”淮彧此時像只無助的瘋狗,胡亂嚎叫著。
鬱周的耳膜都要被他震破了,踹了他一腳,“關你什麼事。”
淮彧不裝瘸了,鬱周壓制不住淮彧,他的衣釦被淮彧扯開了。
那些曖昧的指印,映入了淮彧的雙眸,他的雙眸一下子變得通紅,額角的青筋凸起,看起來像是要活吃了鬱周。
“誰幹的,是誰?”淮彧用力地抓著鬱周的手腕,讓鬱周發疼。
“痛死啦。”鬱周肯定不能跟他說他差點被男人上了,於是道:“找了個女的。”這樣說起來好像還體面一些。
淮彧覺得自己要氣瘋了,“鬱周,你好樣的,你草她沒?”
鬱周推開淮彧,“關你什麼事?”
“呵,是,是,是不關我的事。”淮彧像無處發洩的野狗,在鬱周面前漸漸潰敗。滑坐在了地上,一言不發,直勾勾地看著鬱周,眼尾紅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給鬱周看。
沒了他發瘋的聲音,一下子四周有些寂靜。
鬱周抬眸看了他一眼,覺得他是有點神經病,他有沒有跟人上床,關他什麼事,難不成還能嫉妒他比他早成熟?
莫名其妙,鬱周覺得自己想不明白這種傻逼有錢人的想法。
淮彧頓了片刻,看著鬱周道,“小魚,你有沒有草她。”語氣將磕磕絆絆的。
鬱周覺得淮彧有點抽風,現在的平靜才是最可怕的,他小時候就是這種傻逼樣,明哲保身,鬱周道:“沒沒沒,行了嗎,滿意了吧。”
“呵,滿意,我滿意?”淮彧嗤笑,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下藥的人我會好好處理。”
門發出了脆響,淮彧走了。
鬱周鬆了一口氣,真的是莫名其妙。
【重大事件,hy在沙灘上公主抱yz】
【有幸在場見證,簡直了,那氛圍感,兩張偉大的臉,簡直是在拍電視劇。】
【啊啊啊啊,我以為是斷頭飯,結果還産糧,豹豹貓貓我餓,我吃吃吃。】
【我靠,這是和好了嗎。】
【會抱到哪裡去,去幹什麼,好刺激,好想看。】
【剛剛yz在沙灘上碓城堡,簡直就是王子好吧,那光線打在他那張臉上,別說是hy,我都想抱,能不能給個機會,讓我貼貼。】
【yz是王子,那hy是什麼,是公主?】
【樓上大膽,我覺得像是二老婆bushi。】
【yz的城堡能不能讓我住,yz的胸膛能不能讓我躺躺。】
【又一重大訊息,hy撤銷了yz的紅牌,換成了黃牌。】
【黃牌就是隻能他自己欺負,這個懲罰有點曖昧過頭了。】
<101nove.p又從墳裡爬出來了。馬上就可以過年了。】
【我還是好奇,為什麼hy要抱走yz。】
【大人的事,小孩別問。】
【飯飯,好吃,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