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週迴到自己的屋內,看到了賀成給他發了訊息,是下午的時候發的,問他怎麼不在馬場,消失了。
【那邊的馬場有些無聊,我去了沒什麼人的地方待著。】
賀成馬上發來了訊息【無聊你怎麼不來找我,等會兒舞會,我在門口等你。】
現在不是西臨炎熱的時候,但是騎了一下午的馬,鬱周沖了個澡,換了身西裝,等到舞會場所時,賀成已經待在門口等了。
賀成看見鬱周眼睛亮了亮,“我特地沒有找舞伴。”
鬱周奇怪地看著他,“你為什麼不找舞伴?”
“當然是為了陪你了。”賀成伸出手臂,“挽著我。”
鬱周看了眼他,“不要。”他才不要成為別人的附屬。
賀成尷尬地收了手,大多數人都是成雙成對的,賀成被鬱周拒絕,就答應了別的女生的邀請,“有事打我電話。”賀成不敢忘了倪埡的交代。
鬱周點了點頭。
旁邊的竊竊私語傳入鬱周的耳裡,旁邊的女孩似乎是想要邀請淮彧共舞,卻遭到她同伴的打擊。
自從淮彧丟掉了輪椅,他在聖亞彼得堡學院的吸引力又上了一個層次。
鬱周現在想起來,之前淮彧說什麼腿被他爸打斷了,純粹是逗他玩的,鬱周甚至不能理解他的腦迴路構造。
那個女孩堅持要去,鬱周的視線也不由得跟隨了過去,淮彧這個傻逼不過是有點錢,長得有點好看,女孩子們就被他迷惑住了雙眼,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小心眼。
淮彧察覺到了鬱周的視線,漫不經心地將目光收回,看了面前的女孩一眼。
他拒絕了,竟然拒絕了,鬱周表示氣憤,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鬱周不知道淮彧說了什麼,但應該是拒絕得很直接,那個女孩臉都紅到脖子了。
鬱周站了起來,向那個女孩伸出了手,“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女孩抬眸看著他,那發紅的臉再次發燙,在昏暗的燈光下,鬱周的臉具有極強的殺傷力,她覺得她好像遇到了從天而降的王子,救她於尷尬之中。
“淮少你怎麼了?”一旁的富家子弟看淮彧面色難看,不由得問道。
在豪門長大的,多少都會看些眼色,他們察覺到了淮彧是因為那個特優生生氣。鬱週一名在聖亞彼得堡學院很出名的特優生。
上面的人不語,下面的人就開始動起了腦筋,認為淮少生氣是因為鬱周竟然敢邀請淮少拒絕的女生跳舞,簡直是在打淮少的臉。
於是鬱周就收到了一杯加料的香檳。
那酒是由侍者遞過來的,鬱周無法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就喝了。
鬱周拉了拉襯衫的領口,有些熱,大概是舞廳裡面太悶了,鬱周決定出去逛一逛。
外頭的星空明亮,一顆一顆的星星看著鬱周有些晃眼,那躁意沒有半分的消減,甚至連星星都開始變成了疊影。
鬱周覺得他現在需要回房間,這舞會的酒也太霸道了,怎麼才喝了一杯就有些昏昏沉沉。
鬱週迴到了三樓,身上的燥熱,讓他有些煩躁不安,迷迷糊糊的腳步有些晃蕩,51。
面前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看見鬱周走過來,將房卡塞到了鬱周手上,“你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你半天了,房卡給你,你自己快進去。”
鬱周點了點頭,對對對,他的要快點進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