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彧好像起了興致,抬了眼眸,“這你就要問問謝添安了,這是他的産業,可能他就喜歡這種無聊的遊戲,反正我是不喜歡的,你也不喜歡對吧。”
鬱周愣了愣,他無法想象這是謝添安斂財的工具,他看起來根本不像是這種人。
“要走嗎?離開這不好玩的遊戲。”淮彧問道。
鬱周點了點頭,他還是覺得很離譜,謝添安不像是這種人。
外頭的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雨水帶著一股涼意。鬱周和淮彧上了車,車內的暖氣,讓鬱周覺得活了些過來。
“小魚你今晚可以陪我嗎?還在下雨,我害怕打雷。”淮彧拉著鬱周的手指,抬眸望著鬱周。
鬱周心裡嘀咕[膽小鬼],“今晚不像是會打雷,打雷了我再去陪你。”
淮彧點了點頭,“好,你要記得。”
鬱周敷衍地應下。
到了別墅,淮彧道“看起來你很疑惑的樣子,謝添安應該在四樓的書房裡,你可以去問問他。”
鬱周躊躇了一會,上了四樓,鬱周敲了敲門。
不久謝添安就開了門,見到門外的是鬱周,愣怔了一下,又恢複了本來的溫和,“鬱周進來坐吧,要喝什麼茶嗎?”
鬱周搖了搖頭,大晚上的喝茶,他還想睡覺。
謝添安的書房看起來比淮彧的書房有生氣多了,鬱周送給他的牧羊犬玩偶,被他擺在了桌上。
“晚上你還需要休息,那我給你倒杯熱牛奶吧,有助於睡眠。”謝添安貼心地為鬱周倒了杯牛奶。
“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要問我嗎?”謝添安問道。
“學校裡的酒館是你的産業?”鬱周問道。
謝添安倒牛奶的手頓了頓,“淮彧告訴你的,是我的産業。”
“你不覺得拍賣遊戲很過分嗎?”
“你生氣了,覺得我不應該開這種玩弄人的遊戲,但我覺得還好,他們也覺得還好,甚至覺得我給他們提供了機會。”謝添安神色恢複如常。
“他們?”鬱周蹙了蹙眉。
他給無聊的人提供了樂子,給想要攀附錢財的人提供了機會。“你明天想跟我去見見今晚被拍賣的人嗎?”謝添安問道。
鬱周點了點頭,“好。”
“酒館裡的遊戲都是自願參加的,我沒有采取任何的強迫措施。”謝添安對此進行了強調。
鬱周點了點頭,他自然是知道大家都是自願的,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或許是城裡人有錢人玩得太高大上。
“如果你明天還覺得我開辦這個遊戲過分,我會考慮關閉這個遊戲。”
謝添安的話總是格外的妥貼,反倒是讓鬱周覺得自己有些不對。跟他道了晚安,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書房又安靜了下來,“故意的嗎?”謝添安用手指搓了搓牧羊犬小狗,“這麼快就開始驅狼了。”
鬱週迴了自己的臥室,早上發給周恪的chatink好友申請還是沒有透過,鬱周為難地蹙眉,糾結了一會,開啟了小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