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低下頭搖了搖。
葉繁枝震驚:“不知道?難道你和陌生人約?”
“不不不,不是陌生,是……”話到嘴邊,她又不吱聲,掰著手指,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說呀!”
詩詩徹底不吱聲了。
用四川話形容就是——日死不開腔。
葉繁枝氣不打一處來,戳了一下詩詩的額頭:“你一直就這個德行,不管犯了錯還是被人欺負就是不吱聲,都當媽的人了,還這樣,氣死我了。”
葉繁枝拽過房卡,指了指樓詩詩。
“如果你約陌生男人,你死定了。”
葉繁枝刷卡要推開門,樓詩詩低著頭往電梯門口走。
葉繁枝:“回來!”
詩詩轉過身低著頭走來,“哎呀~”一聲,撞到門框了。
“蠢死了!”
葉繁枝碎了一句,一把推開門,映入眼裡的是刺眼的紅色情趣房。
葉繁枝:“呵、你們真會玩。”
詩詩:……
葉繁枝看到門口的鞋,是梁燦文的鞋。
果然有一腿!
葉繁枝:“走前面。”
詩詩低著頭,膽戰心驚的走進入房間,雙腿都在打顫,就像押赴刑場,背後的儈子手死死盯著她。
梁燦文早已經洗完澡,穿著浴袍在床上玩手機,見詩詩回來了,梁燦文放下手機,趴在床上:“腰痠背痛,詩詩先給我按摩一下。”
葉繁枝拉住樓詩詩,走了上去,沒脫紅底黑麵的斬男高跟鞋,就這樣上床,肥美的坐在梁燦文背上,伸手按摩他的背。
詩詩老老實實站在床邊。
“詩詩你按摩真舒服。”
梁燦文趴著,閉著眼,舒舒服服在享受按摩。
葉繁枝遞給詩詩一個眼神,詩詩當嘴替問道:“繁枝和我誰按摩更舒服?”
“當然是你按摩舒服啦。”
梁燦文伸手往後摸,葉繁枝把詩詩的手抓過來讓梁燦文握住,一把將詩詩下來抱住,面對著惶恐的詩詩說道:“你按摩太舒服了,對對對,左邊一點,多撓幾下……”
梁燦文抱著懷裡的詩詩,讚美背上的詩詩按摩手法。
“燦文伱鬆開我。”詩詩掙扎,可是被梁燦文抱得緊緊的。
“就這樣按摩最舒服。”
梁燦文倒在詩詩柔軟的懷裡,閉上眼睛享受。
等等!
梁燦文猛然反應過來什麼!
詩詩在我懷裡,我背上是誰在按摩?
梁燦文猛然睜開眼,看著懷裡的詩詩欲哭無淚。
咕嚕…
梁燦文嚥了口唾沫,惶恐中回頭。
身後的女人把他頭按住,附耳一句:“燦文別回頭,我是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