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燦文撐著傘,一轉身,往密密麻麻的空凳子走去,坐下,因為下一個表演的人是——壓軸的林巧巧。
什麼叫**?
這就是了。
我可以不喜歡,我女朋友喜歡,我可以演出來我喜歡,可以去嘗試接受。
至少不讓女朋友覺得她最熱愛的興趣一直遭到男朋友貶低。
後臺。
林巧巧是聽到梁燦文說的那些話。
現場的看戲的人都走了,留下來兩個不懂的人。
他們看不懂,那麼改變!
林巧巧決定壓軸來一個他們聽得懂的,讓他們聽了之後流連忘返。
林巧巧起身,大紅戲袍,一步步往臺上走,手裡還拽著一塊紅布。
戲臺前,風雨中,梁燦文和秦時宴坐在那裡,看到戲臺燈熄滅了。
壓軸的來了。
兩人打起精神準備看戲。
片刻後,一盞燈微微亮起照在臺上。
燈下空曠的舞臺上在站著一位穿著大紅戲袍,頭上蓋著紅布的女人。
荒山野嶺的戲臺上出現這一幕,著實有點背脊發涼。
兩人嚥了嚥唾沫,林巧巧搞什麼鬼?
林巧巧壓軸不唱戲,因為唱戲他們聽不懂,索性唱歌吧,唱一首好聽的歌給他們樂呵一下,讓他們難忘今宵。
紅蓋頭下林巧巧冷冷慼慼的唱了起來……
正月十八,黃道吉日,高粱抬
抬上紅裝,一尺一恨,匆匆裁
秦時宴:“這首歌我沒聽過。”
梁燦文:“這首歌叫做《囍》。”
秦時宴:“噢~講古代結婚的對吧,好聽。”
梁燦文:……
臺上。
林巧巧繼續在唱……
你看她怎麼哭著笑來著
然後轉過身對著空氣……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秦時宴納悶道:“怎麼對著空氣拜?這首歌有點意思。”
梁燦文:“聽吧,有意思的在後面。”
堂前他說了掏心窩子話
不兌上諾言豈能瀟灑
秦時宴聽著歌,看著林巧巧一個人對著空氣在表演,瓜子都不嗑了,感覺背脊有點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