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
宋鐵告辭,扶著張旭海離開了酒吧。
梁燦文在臺上抿了抿嘴,“嘔~”又打了個乾嘔,又看了看宋鐵的背影,喊道:”喂,鐵寶。“
宋鐵回眸:“幹嘛?”
梁燦文笑道:“你唱的《情非得已》很好聽。”
宋鐵微笑一下,消失在大門口。
秦時宴走來拍著梁燦文肩膀:“兄弟,愛上別人的老婆了?”
梁燦文:“我就是覺得宋鐵這個女人今晚太淦了,很絕,把我打了個措手不及。”
秦時宴:“這個女人有點厲害,不過今天這樣搞,明天張旭海醒來,會不會和她離婚?”
梁燦文:“唉……看吧,走了。”
秦時宴:“去哪兒?”
梁燦文:“天天理髮店。”
秦時宴:“不回家?”
梁燦文:“怕。”
秦時宴:“理髮店不是退了嗎?”
梁燦文:“房東租不出去,現在實體店難做,房租又貴,我念舊,租回來了。”
秦時宴:“噢~~伱憶苦思甜是吧。”
當晚梁燦文去了天天理髮店住下。
……
翌日清晨。
張旭海醒了,走出房間,看到宋鐵穿著很正式的西服,坐在餐桌前,桌上擺放了張旭海最喜歡吃的早餐。
“老婆做了這麼多好吃的?”
“嗯,都是給你做的,吃吧。”
“好。”
張旭海狼吞虎嚥的吃完早餐。
“酒醒了?”
“昨晚喝太醉了,我怎麼回來的?”
“我扶你回來的。”
“老婆你真好。”
宋鐵遞上離婚協議:“我們離婚吧。”
離婚???
張旭海慌了:“為什麼要離婚?是不是我搞金沙的緣故,老婆我知道你最討厭搞小動作的人了,我一時鬼迷心竅才做的。”
“你在背後搞小動作,舉報金沙涉黃和偷錢,這種齷齪的事,的確很敗好感,但不是我要離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