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去了房間拿吹風,再度走出房間,輕輕的關上門,免得吹風吵醒兩個小傢伙。
詩詩是個貼心的女人,她站在沙發後面插上地插,開啟吹風伸過去要給梁燦文吹頭髮,可是這個地插距離沙發有點距離,夠不到。
“燦文,你能不能過來坐椅子上,我給你吹頭髮。”
“呼~~~”
梁燦文頭倒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睡著了。
“……”
詩詩看到沙發前面還有個地插,於是改為在前面插上吹風,正明去吹頭髮。
可是梁燦文頭倒在沙發上面對著天花板,這樣吹不到。
可是,梁燦文的頭髮溼漉漉的在滴水,他又喝了酒,不吹乾,明天一定會頭痛。
詩詩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女人。
於是,走到沙發上,微微提起浴袍,坐在梁燦文大腿上,貼近倒在他身上,雙手繞過他的頭,落在沙發後面,開啟吹風,給他吹頭髮。
這種穿著浴袍,坐在‘客戶’大腿上,給‘客戶’吹頭髮的方式,放在整個理髮界,都相當炸裂。
夜幕下,度假酒店,落地窗,沙發上。
詩詩坐在梁燦文大腿上,嬌軀倒在梁燦文懷裡,一手吹風,一手揉發,很認真的給他吹頭髮。
什麼是好女人,這就是。
男人喝醉酒回到家,回到港灣,女人貼心的照顧,而不是即便知道男人為何晚歸,為何喝醉,也不管,反正一回來就抱怨‘喝喝喝,天天就知道喝酒,喝死在外面算了。’
詩詩不會,詩詩只會先照顧,然後第二天好言好語說——以後在外面喝酒,喝高興,但是別喝太醉,因為你太沉了,我抱不動你回床睡覺。
語言藝術。
夫妻相處之道。
聽著就很舒服。
當然了,寧樾聽著就很來勁,可以打沙包了。
那個畜生已,死不談也罷。
此時。
梁燦文迷迷糊糊中聽到“嗡嗡嗡~”的吹風機聲音,嘟囔了一句:“直白HL908吹風機,10w轉/m電機,1600w功率,34L/風量,100風壓。”
!!!
詩詩一看吹風機的引數,驚訝道:“你聽聲音都能聽吹來,燦文你真是個天生的理髮師。”
“呵、對,我天生就伺候人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很有理髮天賦,行行出狀元,最頂級的理髮師也很厲害,你別多想。”
梁燦文睜開眼,雙手落在她浴袍下的大腿上。,看著近在咫尺的詩詩裹著浴袍,坐在自己身上。
“你就是那個意思。”
“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
“……我錯了,你別生氣。”
詩詩哄道。
梁燦文:“光說錯了有什麼用。”
詩詩:“那你要怎麼才原諒我口誤。”
梁燦文:“哦!”
詩詩:“哦?”
詩詩猜忌這個“哦”字,是不是可以分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