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剛走到門口,聽到後面的聲音:“這死結怎麼解,解不開。”
梁燦文穿的是腰間繫繩的運動褲。
詩詩回頭,看到梁燦文惱火的在解死結,就是解不開,他喝得太醉了。
詩詩猶豫一下,走了回去,一看:“你弄成死結了。”
“那怎麼辦?”
“這樣拽,能拽下來嗎?”
“拽不下來。”
“……唉,我幫你解。”
詩詩蹲下,蘭花指解死結。
“解開了嗎?”
“還沒有。”
詩詩昂起頭。
梁燦文看著她,這種高低差,突然就有感覺了。
很快。
詩詩解開了。
“好了。”
詩詩起身,轉身,要走。
噠~
梁燦文伸手摟著她脖子,拉回來,當木人樁,一手扶著樓詩詩,一手扶著紀伯常紀先生。
噓噓噓~
我尼瑪!
詩詩羞恥的昂起頭,臉刷的一下紅完了,又紅又燙。
那天在病床,燈全部關掉了,大小多少都看不清楚,只能搞體會。
今天和紀先生正式見面,算是不打不相識吧。
“燦文,你討厭~”
詩詩咬著唇抱怨一聲。
“別動,要不然灑外面了。”
“……”
聽著噓噓噓的聲音,這聲音讓詩詩驚心動魄,頭好像被地心引力拉扯,要低頭。
不低頭,不低頭,千萬不能低下去看!
詩詩努力自我麻痺。
終究是抵擋不了地心引力,頭一點點的低下去,看了眼。
又再度昂起,呼了一口熱氣。
詩詩的手臂很纖細,大概就這樣的尺寸。
滿腦子都是那個畫面了,揮之不去。
“你好了沒有?”
“好了。”
詩詩感知到梁燦文抖了抖手。
“我扶你回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