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燦文開玩笑說第三次見面想看騎馬,她就不顧世人的眼光,騎著馬從紅塵中朝奔來,伸手握住那個男人的手,拉上馬,策馬奔騰追逐夕陽落日。
有人說年少時不應該遇見太驚豔的人,否則這一生會太孤獨,因為念念不忘。太過驚豔會成為一生的床前白月光,心口硃砂痣,以至於一生都無法遇到如此驚豔之人,再無法遇到那個初見踏光而來,照亮整個世界,驚豔餘生歲月的人。
她叫林巧巧,一個能驚豔世人的女人。
的確如此,周圍路人、車主、交警、痴漢、小姐、小姐姐皆被驚豔到了。
包括梁燦文。
怎麼都沒想到人生中第一次騎馬,是被一個女人拉到馬背上,在魔都大街上狂奔。
林巧巧和葉繁枝是兩個極端。
葉繁枝是狂。
林巧巧是野。
“梁燦文,伱敢!”
“一小時能達到70公里,一匹馬力,呵呵呵~”
林巧巧回眸瞥了眼梁燦文:“不正經。”
“開玩笑,我很行。”
紅的變綠。
想必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一個‘隨口一個玩笑話,對方就較真了,來實現了’,陪你瘋,陪你鬧的女人。
梁燦文的雙手從掐腰,立馬變為環抱住細腰。
梁燦文一喜:“怎麼個爽法?”
“巧巧,這馬時速多少?”
夏風襲來,撥動麥穗搖曳。
“到了你就知道了。”
梁燦文推送一下,御馬而去。
“閉嘴。”
“果然是一匹馬力,巧巧我在你後面,你喜歡嗎?”
梁燦文從後面攬過林巧巧的腰,握著韁繩御馬緩行在田埂上。
“巧巧,我不想抱你腰了,我想抓住你的雙馬尾,駕駕駕~”
“好。”
落日黃昏下,金燦燦的麥田一望無際。
梁燦文雙手摟著林巧巧的腰,偏頭倒在了林巧巧的美背上,朝法拉利車主投去一個自豪的目光:“法拉利不錯哦~”
“喜歡嗎?”林巧巧張開雙手,感受著農村的風格。
“當然是流汗使大力的那種嘍,不許說不行,知道嗎?”
“騎馬不要導航,迷路了怎麼辦?”
“巧巧,你手機放在馬背上幹嘛?”
“抱緊,別撒手。”
林巧巧一拉韁繩,馬兒揚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