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出差……你也一起去……”程瑾瑜緊扣著妻子的纖腰,親吻著她細嫩的肌膚,最後停在她小腹上的刀痕,那是六年前溫婉出車禍剖腹生下六一時留下的痕跡。
程瑾瑜眼底閃過一絲心疼,輕輕親吻著刀痕。
“阿婉,我們只要六一就夠了!”這次去京都,大領導的意思也是要全面放開二孩政策。
溫婉摟住他的頭,迎上他的親吻。
“阿瑜,”溫婉定定地看著他,“順其自然好嗎?我其實想生多一個的,如果可以二孩,我希望再生一個,至少等我們老了,六一還有可以相互扶持的兄弟或姐妹。”
“可我……”程瑾瑜蹙眉,親吻妻子的唇瓣,“我不想你再受苦,也不想你再置身於危險之中。”
溫婉笑,“阿瑜,我很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了你,能為你生兒育女,我都覺得是一種恩賜。孩子是我們血脈的延續,也是我們相愛的見證。阿瑜,我從來不覺得生孩子是受苦,之前那是意外,我很愛你,也很愛我們的孩子……”
程瑾瑜含住她的聲音,“阿婉,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這世上我只愛你!”
“溫婉,我只愛你!”
不同於父母子女那種血脈相連的親情,而是靈魂契合的相愛。
他又怎麼會不覺得現在的生活也是一種恩賜。
他不是孤單的一人,而是有人懂他,愛他,陪伴著他。
“我也愛你!”溫婉摟住他的脖子,迎合著他的動作。
兩人的唇瓣再次貼合,火熱的軀體交疊羞紅了月色,熱了秋夜。
……
縱慾的下場是溫婉差點下不了床。
她扶著腰,拖著發軟的腿去洗漱。
等換好衣服後,她才稍稍緩過來。
至於昨晚的罪魁禍首早早起床陪女兒晨練,甚至還幫著做早餐,絲毫沒有疲憊的神色。
這男人是妖精吧,榨乾她好充實自己的精力?
等坐好接過男人遞來的早餐,溫婉忍不住問,“你不累嗎?”
程瑾瑜給她遞上牛奶,面色不改,“我又不老!”
呵!男人!
不就被女兒說老了嗎?
至於這麼記著?
溫婉看向他兩鬢的白髮,“真不考慮把頭髮染一染?”
程瑾瑜端著自己的早餐坐到她身旁,“不用。”
這兩鬢的白髮,時刻提醒著他,妻子的仇還沒報。
江柔的屍體找到了,卻不是在湖底,而是在山裡。
殺了她的人已有眉目,只是還沒確認。
想起昨晚兩人的談話,程瑾瑜想,就算要生二胎,他也要把那不定因素扼殺,不能再讓歷史重演。
“不說這個,夫人,我們什麼時候把婚禮辦一下?”
“啊?”溫婉一愣,“其實不辦也可以的!”
畢竟結婚那麼多年了,孩子也那麼大了。
再說,“咱們公務員婚禮不是也有規定嗎?沒必要鋪張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