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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瑾瑜和江可為走後。
已經知道陳果桐是秘書長的鄒雨晴又驚又喜,她拉著陳果桐問道,“你什麼時候當上程書記的秘書?這麼重要的事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陳果桐拉開她的手,冷淡道,“鄒老師,我做什麼,是誰的秘書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既然碰上了,那我也只能跟你說一句以後我們就不要來往了。”
反正是相親認識,他工作忙也沒有多少時間去投入感情,本以為鄒雨晴是教師,雖然和他不同行業,但應該三觀相合,沒想到她這麼勢利。
鄒雨晴瞪大眼睛,“陳果桐,你瘋啦?你說什麼呢?你這是要和我分手。”
陳果桐皺眉,“都沒好好談過,我們頂多是吃過幾頓飯的認識,別忘了去年提親你們家出的條件,我自認沒有那個本事給你買房買車,自然也娶不起你,所以也不用騎驢找馬。”
陳果桐拿出手機,開啟郵箱,那是他來之前讓人查鄒雨晴的資料,還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郵件裡詳細羅列著鄒雨晴這幾年的種種行徑,原來她頻繁相親,對每個相親物件都暗中評估其經濟實力與社會地位,一旦發現對方不符合她心中的“優質標準”,便迅速棄之如敝履。
不僅如此,她還多次利用教師身份,向家長暗示送禮,以謀取私利。
看著這些內容,陳果桐的眼神愈發冰冷,他抬眼看向鄒雨晴,語氣冰冷:“鄒老師,我們不是同路人。”
他接受部隊的教育,哪怕退伍出來,成為程瑾瑜的左臂右膀,都不會做這樣低劣的事,甚至還仗勢欺人。
鄒雨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伸手想要搶奪陳果桐的手機,嘴裡慌亂地解釋著:“這都是誤會,肯定是有人故意抹黑我!果桐,你要相信我啊!”
陳果桐側身躲開,將手機收好,“事實如何你心知肚明,裡面還有你和學生家長傷風敗俗的照片,不要讓我說得再難聽。”
鄒雨晴伸出的手又驚懼地縮了回來,若是……
她站在原地,再不敢阻攔陳果桐離開……
……
溫婉回到家裡並沒有很晚,發現平時這個鐘點只會纏著江可為的女兒這會兒居然老老實實地在客廳裡玩耍,不禁問道,“可為還沒回來?”
高豔紅回道,“說是要升級監控。剛剛去給他送飯,手也不知怎麼傷著了,手關節都脫皮了。”
“手關節脫皮了?”溫婉蹙眉,“有擦藥嗎?”
“說是校醫給他塗了紅藥水。”高豔紅自己叮囑自己道,“晚上回來得記得再給他擦一下藥,這記性真差……”
“我沒那麼早睡,待會我來給他擦藥,順便看看是怎麼傷到的。”溫婉坐到沙發上看女兒和小白玩耍,心裡卻想著江可為手受傷的事。
程瑾瑜洗完澡下樓,看見妻子坐在沙發上發呆,便也坐過去,“怎麼在發呆?”
“聽媽說可為手受傷了,在想是怎麼傷到的。”溫婉今天和羅敏君跑去青巖村待了大半天,這會兒有些疲乏。
“我給你放水?去泡個澡?”程瑾瑜看得出她的疲憊,揉了揉她的肩頸。
“我怎麼聽說你今天去可為學校了?”視察學校教育工作還不至於需要程瑾瑜親自出現,能讓他重視的,也只有江可為的事。
再結合剛剛高豔紅說江可為手受傷的事,溫婉推論道,“可為在學校被同學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