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瑾瑜換好唐服走出來，整個房子彷彿都亮堂起來。
“墨袍男子，紅綬一神仙”是眾人對眼前絕色的最好詮釋。
這幾年，程瑾瑜的白髮愈發濃密。
溫婉曾勸他去染黑，卻被他拒絕了，說是白髮可以增加沉穩感，讓他看起來更老成。
白髮黑衣，紅色的圓領作為介色，讓程瑾瑜的氣質如玉更似電視裡走出來的仙人。
溫婉看得挪不開眼睛。
六一則高興地撲上去，“爸爸好像電視裡的神仙！”
程瑾瑜朗聲笑，將女兒抱起，“那待會媽媽換上仙女裙，我們就是神仙的一家。”
六一一聽，連忙催促媽媽換衣服，“媽媽，媽媽！快換仙女裙。”
溫婉走上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丈夫的臉，這人怎麼能長得這麼好看，像畫裡出來的人物，宛若神祇。
程瑾瑜抓住她的手低笑，“喜歡？”
“嗯！”溫婉點頭，她從沒見過有人穿古裝能好看成這樣。
食色性也。
她是凡夫俗子，也離不開這定律。
“那以後我沒事就穿給你看？”程瑾瑜嘴角上揚，對能引起妻子的注意力，程瑾瑜難得對自己的容貌感到滿意。
看他們夫妻倆膩歪成這樣，幾位長輩都有默契地帶六一去客廳等他們。
六一回頭，“我還要看媽媽換仙女裙。”
高豔紅哄道，“待會媽媽換好就能看到了。”
程瑾瑜攬著溫婉回房。
溫婉的漢服與六一身上的粉色襦裙相似，只是她的粉是很淺的粉，看起來很飄逸。
程瑾瑜輕輕將那件淺粉色的唐式齊胸襦裙從衣架上取下，那輕柔的面料在他手中滑動，彷彿流淌的雲霞。
他轉過身，目光溫柔地落在溫婉身上，嘴角噙著一抹寵溺的笑意。
“來，娘子，為夫幫你更衣。”程瑾瑜故意用著古雅的稱呼，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溫婉臉頰微紅，雖與程瑾瑜成婚多年，可這般被他專注又深情地看著，仍會感到羞澀。
她微微側身，背對著程瑾瑜，心跳不自覺地加快。
程瑾瑜小心翼翼地將襦裙展開，先將那輕薄的上衣輕輕披在溫婉的肩頭，他的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溫婉的脖頸，引得她微微一顫。
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彷彿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接著，他拿起裙身，慢慢繞到溫婉身前，半蹲下身，雙手輕輕提起裙襬，一點點地往上拉，直至裙腰齊胸。
“娘子，抬手。”程瑾瑜輕聲說道。
溫婉依言抬起雙手，程瑾瑜順勢將衣帶穿過她的腋下，在她身後熟練地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打好結後，他的雙手並未立刻鬆開，而是輕輕搭在溫婉的腰間，溫熱的掌心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著溫度。
溫婉轉過身，低頭看著身著唐服的自己，又抬眸看向程瑾瑜，眼中滿是歡喜與愛意。
“好看嗎？”她輕聲問道。
“娘子宛若天仙下凡，美得不可方物。”程瑾瑜由衷地讚歎道，眼神中毫不掩飾對溫婉的傾慕。
溫婉笑著伸手輕撫程瑾瑜的白髮，“那我這仙女，可配得上你這神仙？”
“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程瑾瑜說著，輕輕將溫婉擁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