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大家圍坐在火爐旁,金瑞霖便和程瑾瑜聊起了寧縣的發展,以及武裝部在防災減災方面所做的工作。
溫婉則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偶爾插上一兩句話,提出自己的一些看法和建議。
溫和則在一旁默默地觀察著,聽著,當一個合格的隱形人。
只是當金瑞霖的妻子挺著微隆的肚子走出來,溫婉震驚得直接站起了身。
對,姓金!
這不是程瑾瑜前世的妻子嗎?
怎麼會是金瑞霖的妻子?還大著肚子?
這……
這是什麼戲碼?
金善語端著茶水,小心翼翼地擺上桌,“程大哥,大冷天的還麻煩您來看我們!”
金瑞霖哈哈大笑,“善語,是我們自作多情了!瑜哥是來找溫小姐的,看我們只是順帶!”
金善語嗔他,“什麼順帶,程大哥大可不必冒著大冷天來。”
她說著親自端了杯茶遞給溫婉,“溫小姐,您可是我們十里八鄉的模範,今天晚上務必在家裡吃頓飯才能走!”
“不……不用那麼麻煩!”溫婉現在的腦回路還沒轉過來,看程瑾瑜和金瑞霖夫妻倆談笑自如,她突然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她不會是記憶出現錯亂了吧?
只是……
程瑾瑜上輩子的妻子成為了他戰友的妻子,這是不是意味著,程瑾瑜確實是沒物件,也不會突然蹦出一個兒子來?
溫婉看向程瑾瑜的眼神有些說不盡道不明的情緒。
留意到溫婉的眼神,程瑾瑜暗暗鬆了口氣,總算澄清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關鍵是他又不能明說,只能用行動來表達。
因為天寒地凍,夜裡在雪地開車也不安全,所以只在金家坐了一會就走。
臨走時,程瑾瑜拿出一個準備好的紅包遞給金善語,“嫂子,這紅包是給孩子補營養的,要保重身體,定期產檢,有什麼不舒服就讓老金送你去醫院,不要總覺得他忙就不敢使喚他。”
“紅包就不用啦!”金善語笑著推拒,“您能來看我們就特別開心了!”
金瑞霖攬著妻子的肩膀笑道,“瑜哥,你可別急著掏紅包,回頭孩子滿月酒還要請你,到時你再包個大的也不遲!”
程瑾瑜笑了笑,“孩子滿月酒是滿月酒的事,這個紅包拿出來了也慣沒有收回去的道理。”說著他把紅包直接放桌子上,警告道,“別塞回來!”
溫婉看了眼紅包的厚度,目測得有一萬。
看來程瑾瑜對金瑞霖夫妻倆還是很大方的。
金瑞霖瞭解程瑾瑜的性子,也不再推拒,拍了拍程瑾瑜的肩背,一切盡在不言中。
回到車上,依舊是程瑾瑜開車,只是這會坐副駕駛座的人是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