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和孩子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
次數多了,林綰綰的耳朵聽的都起繭子了。
嫌傅錚有些聒噪的她,直接將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給堵上。
真是沒看出來,平常冷著一張臉的他,話能這麼多。
就在她功成身退準備離開的時候,傅錚按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幾分鐘後。
林綰綰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被擱淺在海岸邊的小魚,缺氧的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傅錚看著媳婦那桃紅的小臉,安慰道:“媳婦,再等等,現在不行,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坐完月子再說。”
她這胎懷的本來就辛苦,又是三胞胎,一點胡鬧都不能有。
醫生雖然說過完危險期的前三個月,可以同房。
但是,他是人,不是隻會發情的畜生。
他所求所願都是她和孩子能夠平平安安的。
頭上猛不丁的被扣了頂重欲帽子的林綰綰:“……”
她冤枉。
她真的對那事一點想法都沒有。
剛才吻他只是嫌他聒噪而已。
只是,照目前的情形來看,越解釋越黑。
懶得解釋的林綰綰閉眼睡覺。
在夢裡,四個光著屁股,穿著紅色小肚兜的奶娃娃朝她跑來。
嘴裡還一口一個媽媽。
第二天,傅錚下班回來的時候,手裡還拎著一個軍用水壺,裡邊裝的是剛從母牛身上擠出來的奶。
傅奶奶有些好奇:“哪來的?”
傅錚回道:“司務長那裡有頭母牛剛生了小牛犢,正是產奶的時候,我給司務長一點錢,讓他每天從母牛身上擠點奶出來,給我媳婦補身體。”
傅奶奶:“不佔部隊便宜是對的,把你手裡的水壺給我,晚點我煮了再讓孫媳婦喝,要不然喝了生的容易鬧肚子。”
傅錚將手裡的軍用水壺遞過去,隨後挽起袖子去廚房幫忙打下手。